一来二去,山琥白了眼涵虚笑到发颤的猫尾巴,碎口道。
“涵虚!你可别得意!”
“喵(怎么!)”
“总有一天你会比我更惨!”
山琥越是骂,涵虚就越肆无忌惮,最后山琥面颊一红,垂首一哼。
“这年头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真是个个身怀绝技,身手...”
咒骂间山琥本欲出口的“不凡”,由着脑中闪过阿曼身上令自己吃瘪的玄蛛餍丹化为惊疑。
“对了!那女子身上有玄蛛餍丹!”
此话一出,涵虚笑音顿停,当年玄蛛餍祸乱兽族,老兽王百般无奈求救叶悔,叶悔转令他前往兽族山海川收复玄蛛餍。
这其中经历自不用说,玄蛛餍那小砸碎被他打得四处乱窜,可就是临到最后突发意外,玄蛛餍落入仙界手里被困寒水狱。
如今玄蛛餍丹再现,足令涵虚困惑道。
“玄蛛餍不是在仙界寒水狱吗”
涵虚不提还好,一提这茬,山琥就来气,要不是玄蛛餍丹,他怎可能放过大好机会,让阿曼逃之夭夭!
由此,山琥瞪向涵虚。
“所以我也很纳闷,才会失守啊!”
山琥说完憋屈的眨了眨眼,又望向叶悔。
“爷,你说这玄蛛餍与赤灵焰...”
“金佛!”
叶悔一语定言,愣得山琥神情一僵间对上叶上秋视线,四目相对,叶上秋想起金佛内禁锢的原月煌国师苏木灵体。
苏木乃神王黎天擎正宫王后,废太子黎天枢之母,若要解开金佛内苏木灵体唯有梵灵,如今金佛被仙界赠于星瑶。
又恰逢梵灵携追踪至宝“玄蛛餍丹”现世,这两者看似不相关,实则皆因仙界相连,由此叶上秋试探一问。
“爷的意思是仙界想利用梵灵开启金佛引出黎天枢”
叶悔但笑不语,眼下他倒是更好奇自己的不朽身怎会落到一个梵灵手里,这些年他一直在搜寻曼嬅下落。
不想今夜凭空出现一位匹敌曼嬅的梵灵,如此意外,令叶悔回念仙帝文渊对曼嬅的昔日爱慕,扬唇一笑。
“不,仙界是打主意既‘证’夫人又‘卖’乖!”
叶上秋闻言一愣,寻得叶悔笑意染眸,不经眉峰一扬。
“既证夫人又卖乖”
“这仙帝文渊心思缜密,从不轻易出招,而今神王沉睡,致使神界九天城权力旁落,势力大不如前!”
叶悔说着抬眸看了眼破洞的屋顶,继续道。
“九州之上启灵山,山中至尊境世祖,境世祖左膀右臂不外乎神界与仙界,两者同位怎可能和平共处”
自古权力制衡滋生较量,神界与仙界明争暗斗数百年,已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现下叶悔这一说。
倒让叶上秋明了叶悔话中“卖乖”之意,却依旧不懂叶悔那句“既证夫人”,在他映象中文渊并未娶亲,故而婉言道。
“所以文渊是看上了神界中人”
一语未落,叶上秋便闻叶悔沉声一笑。
“上秋,你未免也太小看文渊了,纵观九州唯一人能入他眼!”
声于同时叶悔凤眸一眯,杀意尽显,末了勾唇一笑,对上叶上秋眼底茫然,偏头“啧”了一声“有趣”道。
“此人便是月煌城主曼嬅!”
一语入心,叶上秋贯通前后,心下暗道对啊!曼嬅可是九州史上唯一晋升九雄一主的风华绝代,想当初还活捉他家爷。
之后他家爷被曼嬅关在月煌后宫数月,至于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他是不得而知,只不过曼嬅最后直接端了他家爷的婚宴。
这一点倒是让他至今都困惑不解,讲真的他一直很好奇曼嬅为何要抓他家爷,毕竟魔族与灵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而他家爷又怎愿“乖乖”中招,关键是这几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曼嬅弃城不顾,只为搅乱他家爷婚宴。
落下完全有悖曼嬅浮于九州的圣主之名,困惑间叶上秋擒着叶悔眸中深邃,转头看向直瞪叶悔发愣的山琥。
山琥接收到叶上秋视线,下意识瞟了眼半空悬浮的念珠幻境,这些年他因叶悔密令,不懈余力的搜寻曼嬅。
未料事到如今,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曼嬅不见却出了梵灵,由此山琥口水一噎,低头看向叶悔。
“难...难道爷真觉得那梵灵就是曼嬅”
叶悔瞥过山琥,挥手撤了灵珠幻境,一瞧腕间复以完整的万念珠串,想到还在灵佛寺的黎天枢,眉峰一扬。
“是与不是不着急,反正文渊已经送出金佛,只要这梵灵能解开金佛一切自有结果,至于黎天枢...”
一听“黎天枢”,涵虚忆起他追杀赵楠时撞上的三眼犬,念及三眼犬所达信息,涵虚脱口道。
“对了,三眼犬说顾少宰开始怀疑赵楠了!”
涵虚说得直接,叶上秋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