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谢恒清醒的想起了什么事儿。
乔宁正拽他的皮带,被他按住了手。
“等会儿,别闹!”谢恒的声音有些哑。
在衣服里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手机,解锁之后,一条微信语音就发了出去,问周敛深:“你们家套都放哪儿了?”
乔宁‘轰’的一下红了脸,手握成拳头打他:“你有病吧!”
谢恒慢条斯理的说:“要不然你吃药?”
周敛深也没回他消息。
手机被乔宁抢走,扔在了一边。
她说:用不着套。
谢恒这才理解了她刚才说的话,知道‘伺候她’是什么意思了。
她是心满意足消气了,他还难受着。
谢恒正琢磨着让她也伺候自己一次,被压在枕头下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修长的手指在床单上随意地抹了一把,然后去拿手机。
他以为是周敛深回过来的电话,没仔细看就接了,乍一出声,嘶哑而又压抑着呼吸,问道:“放哪儿了?”
——“三少爷,谢老恐怕不行了,请您尽快来医院一趟。”
手机那头却传来了另一道熟悉的声音。
不是周敛深,是谢家的老管家。
谢恒顿时清醒了!不过数秒,他从温柔乡里抽身而退。
他握着手机翻身下床时,被乔宁拽住了衣角:“你去哪儿?”
乔宁还坨红着一张
脸,呼吸紊乱,睡裙的吊带从肩膀滑下来,衣衫不整的引诱着他。
谢恒喉结微滚,没忍住,低头咬了两口她白皙的肩颈。
而后,哑着声音说:“衣服穿上,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