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菀有点小尴尬,不敢再看他,低声说:“我是想问你,要不要帮你叫个代驾?”
周敛深握在她手腕的指腹,在轻轻地摩挲着,一下一下的,像在试探着什么。
舒菀感觉痒痒的,想要抽回手。
他这才出声:“我还以为,你会邀请我去楼上坐坐。”
舒菀咬了下嘴唇,回他:“我家人在,不方便。”
“家人……”周敛深的语速十分缓慢,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是父母,还是男朋友?”
舒菀抬眸看他,不答反问:“你要查户口?”
周敛深闻言,勾了勾嘴角,却不见什么笑意。
那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还不等舒菀细想,他已经解开安全带。
倾身过来的那一瞬间,后背被他有力的大手压住。
因为惯性,舒菀身体一晃,理所当然的栽进了他怀里!
头顶上方,他带着醉意的声音充满了暗示性:“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开我的车回来?”
舒菀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有些烫,她慌乱的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周敛深压低了声音,气息洒在她颈侧:“有些事儿在别人车上做,影响不好。”
舒菀闻言一惊:“你……”
可刚刚抬起头,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又是一次强势的掠夺,不久之前那种濒临窒息的体验,再一次将舒菀席卷。
周敛深的气息一寸寸地向她侵略,有别于以往的每一次,此刻来的强悍而疯狂。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了酒的缘故。
舒菀心里拼命地挣扎着,知道不能放任着继续下去,她从那种被迫缠绵中猛然清醒过来——在他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他吃痛分心的间隙,舒菀连忙将人推开,手忙脚乱地打开了车门,跑下去的时候险些被自己绊倒。
小区里被浓黑的夜色笼罩,周敛深抬手打开了车前灯,看到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好像跑的更快了。
一直到舒菀的身影进了单元楼,他才坐回去,重新扣好安全带。
他今晚是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有些头疼。
周敛深找出手机,一边在软件上找代驾,一边摁了摁眉心。
不知道是时间太晚了,还是位置有些偏,始终没有人接单。
周敛深只好把地址发到了祝靖言的微信里,然后拨了他的电话:“我给你发了定位,你打车过来,送我回家。”
……
祝靖言在二十分钟后赶到,周敛深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他坐在副驾驶抽烟,祝靖言进来的时候,带了一阵寒风。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怎么开车到这儿了?”祝靖言扣上安全带,偏过头看他一眼,嘴上调侃了两句:“看着你把人拐上车了,这才多一会儿,就完事了?”
说着,踩下油门,车子驶离了小区。
他忍不住问:“什么时候开始的啊?那天在三江,叫你出去单聊,聊床上去了?难怪我后来给你打了两个电话,你都没接。”
祝靖言一个人自说自话,周敛深也不回他。
看他一直在抽烟,祝靖言抽着空一扬手,把那支烟抢了过来,然后顺着车窗往外一扔,嫌弃道:“把车里弄的都是烟味,呛死了!”
周敛深也不恼,调整了坐姿,闭眼小憩。
祝靖言看他这样,也问不出什么,只能作罢。
但认真的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我说敛深,你可得悠着点。想玩儿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你刚答应了订婚,要是弄出什么乱子来,简家那边不是好惹的。”
听见这话,始终沉默不语的他,才终于有了回应:“知道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