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这才明白自家郡主的用意,好在她刚才反应快,制住了陈新生。
“下次郡主想要试谁,还请事先和奴婢说一声,适才若是奴婢手下慢一点,就怕陈新生会对郡主不利了。”自言想想还是有点后怕的,于是板着脸说道。
“他?他粗中带细,有分寸的。”傅明玉笑道,“一个肯听自己老娘和夫人话的男人,不会是个莽夫,一般的土匪哪里肯为了自己老娘和夫人的话就直接放弃了祖上留下来的东西。这个陈新生拿得起,放得下,是个人物。”
紫烟闻言一怔,随后板着的脸也随即松懈了下来,是啊,他们家郡主足智多谋怎么可能不考虑清楚就莽撞行事。
傅明玉让陈新生将长子交给自己,这个叫陈舜天的孩子也是听话,不知道刘玲玉和他说了些什么,竟然肯不哭不闹的跟着傅明玉进了元帅府。
傅明玉让芯蕊在自己的隔壁房间收拾了一个屋子出来,供陈舜天居住。
大家听说傅明玉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孩子,都好奇的跑过来看,在得知这个孩子的来历之后,一个个的拿出了些好玩儿的好吃的给孩子。这让陈舜天始料未及,拿也不是,不拿也
不是,一时之间呆愣住了。
傅明玉将陈舜天安顿好,就直接和程秀秀去了一次南坪郡,再度送船队离开,这回陆家庄是在矬子里面拔将军,愣是将剩下的弟子里面勉强能在水里闭个气的人都带上了,陆二庄主言说,就是在海里练,也要把他们给练出来。
傅明玉开始觉得自己的二舅舅怕是有点着急了,但是转念一想,若不是从浪里来风里去的真练,这船队也不可能成型。
日子按照傅明玉的安排平顺的过着。
皇帝的御驾也按部就班的朝着临川进发。
行军枯燥,每日就是赶路赶路再赶路,皇帝开始的时候还有几分新鲜感,但是过了三五日,他不免就有点心浮气躁起来。
整日坐在这宽大的马车里面,虽然这里面东西准备的齐全,有零食,有饮料,还有书籍,但是其他也就什么都没有了,况且每天赶路,他的马车再怎么平稳,也是有所颠簸的,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李长贵!”陛下不耐的敲着桌案,朝外面吼道。
李长贵就在马车的辕上坐着,一听陛下召唤,赶紧起身猫腰就进了马车里面。“陛下,有何吩咐?”李长贵跪
坐在马车的地板上,躬身问道。
“这里都热死了!有冰吗?”皇帝不耐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领子,他又出了一身汗。
“陛下,是在没法子啊,现在是夏天了,车里是闷热了点,但是咱们这是行军,哪里有宫里拿条件,随时都有冰鉴给陛下供着,陛下忍一忍吧,奴才给您打扇子。”李长贵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在行军的路上变出冰来。
陛下烦躁的瞪了李长贵一眼,“就不能再想想办法?”
李长贵一脸的便秘,他去哪里找冰啊!这是在行军,行军,不是出外游玩,“对了,陛下,奴才找个人给陛下来打扇子,奴才这就去替陛下找冰去!”陛下都已经开口了,他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找出冰来。
“行!你赶紧去!”陛下催促着李长贵,李长贵赶紧出了马车。
不多时,一名小太监就进了陛下的马车,怀里抱着一把蒲扇。
“赶紧扇!”陛下坐在车里烦躁的心上都要长出毛来,没好气的对那个身材看起来十分娇小的太监说道。
太监低着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陛下实在是无聊只能抽出一本书来看,看着看着就觉得这风变小了,他气恼的抬头
,“你是没吃饭?怎么风越来越小?”
小太监的身躯微微的一震,随后赶紧加快了手里的速度,陛下这才压下了点心里的烦躁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跪在一边的小太监。
这一看倒是看出点端倪来。
这小太监的太监服因为他用力扇风而略敞开了一点领口,露出了一段粉白赛雪的颈项,因为用力,脖子上略鼓起了一根筋,青青的隐在雪白的皮肤下面,不光不难看,反而带着一种脆弱的感觉,就好像这脖子能被人一手拧断一样。
他的头垂的很低,只能看到太监帽的帽子顶,但是耳朵却如同元宝一样的白皙可爱,这太监哪里看上去都不对劲,竟是在这大热天里看的陛下腹部升起了几分燥热感来。
皇帝为了这次御驾亲征已经是斋戒沐浴一个月了,这个月内都没与宫里任何嫔妃同房,而这几日为了滋补他的身体,御医在他用的汤里面又加了点活血的东西,这一看之下,竟是真的产生了几分邪念。
“你抬起头来!”陛下强压下小腹间涌动的那一团热力,寒声说道。他是真龙天子,再不济也不会对着一个小太监发春,左右不过晚上扎营的时候,叫李
长贵找个女人来便是了。
不过他倒是对这个小太监的长相颇有兴趣,能生的如此小巧玲珑的,想来年纪也不算大。
小太监闻言一耸肩,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