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下雪呢!”傅明玉其实并不想和太子殿下同行,毕竟如今太子也马上要成亲了。她也已经成亲,这样瓜田李下的,着实叫人有人心慌,皇后那边看着紧,就怕有什么不好的幺蛾子话传出去。“殿下乃是千金之躯,还是乘坐车辇比较好一些。”
“阿玉?”司马恪的眉头及不可见的微微蹙了一下。“你与我之间如何这般生疏了?”
“殿下,如今您是马上要成亲的人,若是还与臣妇一起同行,怕是被人看到了对殿下和未来太子妃殿下都不好。”傅明玉叹息了一声,虽然不想,但是还是说了出来。
司马恪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看着傅明玉沉默不语,半晌之后,他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孤知道了!”他命人拿来了一个暖炉,“既然郡主这般的说,那孤再坚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诚如郡主所言,还在下着雪。郡主拿着这个手炉吧,算是孤的心意,莫要冻着了!”说完他也不管傅明玉有没有手炉,直接让自己身边的太监交给了在傅明玉身后帮忙打伞的芯蕊。
他则一转身,直接登上了车辇,再无二话,扬长而去。
“恭送殿下。”傅明玉赶紧行礼。
等车辇走远,傅明玉这才起身,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眸光暗沉。
“殿下!这手炉……”芯蕊也是一脸的懵,“太子殿下适才是不是生气了?”她压低了声音小声问着傅明玉。
傅明玉看着微雪之中渐行渐远的车辇依仗,微微的一笑,“不管他是不是生气了,这样对大家都好。”她从容的对芯蕊说道。
司马恪在车辇之中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站在甬道之中的傅明玉。
风雪之中,她的身姿因为车窗上轻纱的阻碍而变得渐渐的模糊,但是却依然如同风中劲竹一样挺拔秀丽。不知道为何,他竟然在傅明玉的身上看到了几分秦瑞的模样。
曾几何时,他那个温婉,不知道拒绝为何物的阿玉居然变了一副模样。
她变得与自己疏离了!
司马恪紧紧的收拢了自己藏匿在袖子之下的手,关节因为他的用力而变得发白,适才在傅明玉拒绝他的一瞬间,他还是没止住心底的失落和瞬间涌起的怒意。
如果他这个太子再有权势一点,如果他能左右自己的命运!他何苦要看着傅明玉嫁给秦瑞?
秦瑞新婚第二天被调离京城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也并非不能阻止,毕竟虽然兵部归宸王协理,但是他才是一国的太子,如果他真的愿意出手阻拦这件事情的话,秦瑞并非不能留在京城,留在禁军或者金吾卫之中。
毕竟是武状元,就连第四名都成功的留在了东大营之中了,留下一个武状元又有什么难的。
只是他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只是微微的一笑,真是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开心。
至于这种开心和痛快是因为什么,怕是旁人不知道,他知道。
他是真的有点嫉妒秦瑞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