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丑事败露,当然这么说了!”丁婉馨也只当原来的那条帕子是被郑文渊给烧掉了,她也不知道当初郑文渊被秦瑞逼迫着交出了帕子的事情,横竖原本就有这么一条帕子的存在,傅明玉就算是狡辩又能狡辩到哪里去?
她略显得得意的将帕子呈给了武昌侯夫人和承恩伯夫人去看。
两位夫人上眼这么一看,果然帕子上绣着一个傅字。
“这天下姓傅的人家多了去了。你们怎么就笃定这帕子是安荣郡主的?”承恩伯夫人不屑的撇了撇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啊,这帕子也不能说明什么啊!”武昌侯夫人不忍心单凭一个帕子就害了傅明玉的清誉,也摇了摇头,叹息道,“安定侯夫人,这怕是不能证明什么。”
“还要怎么证明?”安定侯夫人怒了!“当初三言两语的就说我儿与人私相授受,那又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如今帕子都取来了。你们却又说这不能证明什么?好人家的姑娘谁没事给男人家塞帕子?”
“安定侯夫人,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傅明玉神情淡定,她浅浅而笑,仿佛现在处在风头浪尖的人压根
就不是她一样。
“你说什么?”安定侯夫人瞪着眼睛看向了傅明玉。
“当初站出来说与您儿子两情相悦的可是这位丁姨娘吧。”傅明玉提醒道,“还是在周美娟的帮助下当着各位夫人的面演了一场戏的。那戏里的戏文可是写的情真意切呢!相信当初这场戏在贵府上演的时候几位夫人可都在场啊。”
安定侯夫人顿时就语塞了。
“是啊,那戏可是我亲眼看到的。”承恩伯夫人可没惯着安定侯夫人,顿时就揭人家伤疤来了,“我记得可是很清楚的,那时候这位丁姨娘还意图跳水自尽以证明自己对你家公子的情谊。说起来也是好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跳水自尽,也不知道自尽个什么名堂,这不是摆明了还是演戏吗?在场那么多侍卫,随便下去几个也能将人给捞上来了!”
她说完就忍不住用帕子掩唇笑了起来。
武昌侯夫人当时也在场,目睹了那一幕,如今听承恩伯夫人这么一说,她也有点想笑,这些孩子们一个个的总以为自己聪明,非要弄这么一出来,其实能逼迫到谁呢?到最后坑的也不过就是自己吧。
当局者迷旁
观者清,只怕当时丁婉馨还真的觉得这是一条出路呢。
“打人不打脸。”武昌侯夫人对承恩伯夫人说道,“你还是不要提这件事情了!”
安定侯夫人……这还不够打脸?
“那时候的事情都过去了!”安定侯夫人赶紧岔开话题,“现在说的是这个帕子!我儿子可说了,这是从宫里带出来的!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她其实也不知道这帕子哪里来的,只能赶紧让丁婉馨来。
丁婉馨已经被刚刚两位夫人讽刺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如今被自己的婆婆提及了,赶紧鼓起勇气。她心里明白的很,若是今日打不倒傅明玉,不让傅明玉掉一层皮的话,她今后可就真的再难说出傅明玉什么不是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心一横。
就算她是诬陷傅明玉又怎么样呢?当初的确是有这么一条帕子啊,也的确是傅明玉将帕子给郑文轩的。她没撒谎,她唯一造假的便是帕子的本身了!可这里除了傅明玉知道这帕子是假的,又有谁能证明不是假的呢!
反正今天话都放出去了,只有硬着头皮和傅明玉刚到底了。说白了,她如今
有郑家的骨肉,即便是事情败露了,她也有孩子这个依仗!
大家都不能将她怎么样的,顶多就是被关起来闭门悔过罢了。
但是若这一盆脏水泼的结结实实的……那吃好果子的就是傅明玉了!
两相权衡下来,丁婉馨再度抬眸已经是自信满满了,“郡主可还记得当初你在宫里放风筝的事情。”
“我放的风筝多了去了,你指的是哪一桩?”傅明玉笑道。
“有一次郡主的风筝线纠缠在了树上,那时候我夫君还是宫里的侍卫,他恰巧从树下路过,看到郡主在难受就出于好心前去帮忙。他不小心割破了手,是郡主拿这帕子给我夫君包扎的伤口。”丁婉馨说道。
“真不好意思,宫里侍卫众多,树木也多,我自小在宫里长大,每年都会和宫女们一起放风筝,所以帮我的侍卫也多了去了。我还真不记得有你夫君这么一位。我也不记得将帕子拿出来给他包过伤口。”傅明玉微微的一笑,直接反驳掉了。
承恩伯夫人更是连连点头,“郡主喜欢放风筝,这在宫里人人皆知。就连我进宫去看女儿,也遇到郡主放过风筝。”
傅明玉……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记得!况且她什么时候喜欢放风筝了,宫里可玩的东西太少了,她不放风筝难道放蚂蚁吗?
不过傅明玉知道承恩伯夫人这是帮她在说话,所以还是十分感激的朝承恩伯夫人点了点头。
“你儿子认她做干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