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各种赌具散了满桌子满地都是,桌椅板凳也都是倒的倒,坏的坏了,而秦瑞正拎着一摊子酒朝损坏了的桌椅上浇,赌场外面围观的人围了一大圈,愣是没人敢进去。
“秦五爷!”郑文渊心疼的要死,一个箭步就冲过去,想要夺下秦瑞手里的酒坛子,“你这么干什么?”
“你这赌场出老千,我看着不顺眼!”秦瑞一个大白眼就瞪了过去,当他是什么?就郑文渊这点水平能从他手里夺下酒坛子?
他的身形飘忽的朝后一退,如一片树叶一样轻巧,随后他就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看着有点气急败坏的郑文渊。
“郑家公子居然做这种营生,若是传出去,人家会怎么看安定侯府?”秦瑞似笑非笑的看着郑文渊。
郑文渊大惊,看了看自己身后大门外那些看热闹的人,赶紧吩咐下人去将大门关上。
他也是被秦瑞给气的晕了头了,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啧啧,还是年纪小啊!”秦瑞摇头,啧了一下嘴,“你这年纪就该好好的读书,学人家开什么赌场啊!败坏家风。不过你们郑家的家风本来就十分的不堪,也不缺你一个去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