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寒没有怀疑花月要给她诊脉是有其他的意图,所以在侍女的示意下,水千寒起身走到屏风后面去了。大概是觉得屋内还外男她当着众人的面诊脉不太合适。
此时屏风另一个只有她一个人,随即花月也到了屏风后面。坐下来的水千寒已经伸出右手手腕放在桌子上。
她的伤势是真的,她不怕人家的验证,甚至如今他们夫妻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已经把她的伤势说的不是那么的严重了。
不过她却对花月出身申屠氏有点吃惊,不是说申屠是已经没什么人了吗?难道传言是假的?
“大嫂竟然出身申屠家?我以前这么不知道?”
这话不是水千寒问的,而是屏风另一侧的寒君绝问的,问的也不是花月而是寒君厉。
她离开的时候大嫂已经嫁入寒家好几年了,虽然他那时候经常闭关和大嫂接触不多,但是却也知道大嫂好像不是申屠家的人吧?
而且大嫂不是姓花吗,在他的记忆中大嫂的娘家好像距离摇光城挺远的,当年大哥去迎亲都去了好久才回来。
“那时候申屠氏遭逢大难,所剩不多的族人都隐姓埋名躲了起来。我父亲那时候是死里逃生,然后隐姓埋名的躲藏了起来。”
回答寒君绝话的人却是寒是花月。
当年申屠氏出事的时候,父亲在侍卫的护佑之下躲过了暗杀,后来遇到了他的外祖父被救,在之后父亲就娶了母亲。
成年之后她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却也不敢张扬。
她之所以嫁入寒家,那是因为她的祖父救过寒家的老爷,她成年之后外祖父让她拿着父亲的衣物找来了寒家,才有她嫁入寒家的事情。也算是寻找了寒家的庇护了,这几年申屠氏的情况明显也已经有了好转,她才敢说什么是申屠的人。
“申屠氏,那这样看来我和大嫂也还是有些缘分的。不知道大嫂可认识一个叫申屠流光的人?”
“申屠流光?我不认识,只是听说他好像是嫡系那边的一位少爷。弟妹难道你认识他?”
花月想一想回答道,她毕竟是申屠家的事情,对于申屠家的事情总是会想着了解一下。
但是她在说这话的时候是,手如果不颤抖一下,她大概就会信任她说的话了。
看来她和申屠家有联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隐瞒她了,难道是觉得她会对申屠家不利?
算了,竟然对方不说,她也就不问了,小梧还是在她的身边生活吧。
“不算熟悉,只是曾今有缘见过一次而已,一直也没有怎么联系。不过最近找他有些事情,只是最近好像失去了他的联系,我给他发了消息他一直都没有会,也没有在约定的地方出现。”
申屠流光她早就已经联系他了,但是这多一两个月过去了,他竟然没有一点的消息,也没有出现在约定的地方。
让她都怀疑他们那边是不是不想要项梧了,但是即便是不想要项梧了,也不至于人就彻底不出现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就是申屠家除了什么意外的事情。让他们无暇顾及到项梧这里。
“那这个我或许是不能帮助弟妹了,我只是听父亲说我们是申屠氏的后人,我的医术也是给父亲学的。只是说来惭愧,弟妹这伤势我无能为力了,恕我学艺不精!”
花月说着把自己的手从水千寒的手腕上拿开,看向水千寒的眼神似乎是充满了惋惜和同情。
她没想到水千寒的伤势竟然那么的重,这样的伤势真的有人可以医治好吗?
“无碍,你不是第一个和我说这话的人。我这已经是幸运的了,君绝曾今说过,想要穿过那道结界都是一命换一命的,我这条命可是换了几十个人命就是死也算是值了。”
但是她比任何人都幸运,不但救了几十个人,还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水千寒收回了手腕,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也没有在意。
而且这样的话她的确已经不只是听一个人说了,而且他自己也是个大夫,对于自己的伤势没有人比她更为清楚了。
她伤成这样的确是因为穿那结界造成的,但是却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其他人。
只是她说这话的意思除了他和寒君绝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弟妹倒是洒脱。”
“洒脱上不上,不过是知道了自己暂时死不了而已,想的开而已。”水千寒想她或许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死不,才会有这样的心态吧!
水千寒也说不上如果她真的重伤难治,只能等死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是消极等死,还是乐观的等死。
水千寒这边两人在说话,屏风外面的父子三人也说话,主要还是询问水千寒的伤势。
知道水千寒的伤势能治好之后,寒父和寒家大哥明显的是松了一口气。之后寒府就把话题转移到其他的上面去了。
“你祖父的意思是在他生辰之前,就让然儿他们母子入族谱,这算是给他们母子两人一个交代了,这样也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