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寒的这句话无异是惊雷,也是得罪人的,同时也是信号。
在水千寒说完这句话之后,寒君绝再次亮出了自己手中的长剑,水家另外知道实情的四人也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就连一头雾水的寒三哥,在看看自己堂弟之后也默默的拿出自己的剑再一次站在了寒君觉得身后。
水千寒身边的人拿出了武器,同时苍穹派的弟子也都举起了自己的剑,尤其是站在坐前面的剑堂的弟子都拿着剑指着水千寒。
雨夜站在众人的面前,举着手中的剑看着她,似乎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剑堂弟子原本就是为了保护苍穹派的第一道,也是最有利的一道防线。
此时师父受伤,他身为剑堂大弟子,此时他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带领剑堂的弟子尽自己应尽的本分!
只是水千寒对于其他的举动她都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只是看着那个还在祛毒的人。
“看来你是真的想死了?只是可惜了,没有我的允许你如今想死都不行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我的孩子。”
“所有想要我孩子性命的人,我都不会留下他一口气。”
声音听上去依旧是柔柔的,但是却也充满了杀气。让坐在地上的人不由的身子发颤。
“还请少主交出解药?”
雨夜又往前一步,逼视着水千寒。
水千寒双手附在身后,看着此时对她兵戈相见的苍穹派的弟子,她该怪他们吗?不该吧,毕竟也都是一群可冷人而已。
这大概就是那些人只冒充门派中重要人物,却不在他们这些人身上动手脚的原因吧?
只要控制住发号施令的人,这下面的人就可以随意的摆布了。
只是不知道昨晚他们那迟缓的行动,呆滞的目光又是怎么回事?
“雨夜是吧?你既然称呼我一声少主,那你此时的举动是不是有些不妥了?苍穹派的弟子什么练剑?就是为了有一天拿它对着自己人?”
“少主,我也不想如此。但是此事是少主有错在先,少主不该对远恒堂主下毒?”
“是吗?如果我说我根本就没下毒,之前那句话只是为了调节气氛你们信吗?”
“少主,此是不是玩笑的时候,还请少主交出解药?要不然我们也只有得罪了。”
雨夜一步不让。
“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你们,是谁告诉你们我是苍穹派少主的?”
这个问题她昨天问过师父了,师父说不是从他这里泄露出去的。
师父他是回山求药,但是才刚到山上就发现了山上不对劲,他第一时间就着急救人,之后就躲藏了起来,哪有时间告诉苍穹派的人她的身份。
既然不是师父说的,想必也不是四师兄说的,那到底是谁泄露了她的身份?是真的有人知道她的身份,还是歪打正着了?
“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雨夜知道此时不应该被水千寒牵着鼻子,应该要一心讨要解药才是。但是面对水千寒的问话,他似乎是觉得自己不能不说
“你师父,他又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的?”
“我师父自然是从掌门哪里知晓的?”
“是吗?那请问掌门又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师父在救人的时候大概也想不起和掌门说起我们几兄妹吧?”
“是小师叔在闭关之前说的,大概是担心你们吧。”
“毫无破绽的说法,那既然掌门告诉门下的弟子我是苍穹派的少主,那是不是我现在就可以行使身为我少主的权利?”
水千寒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实则她这是进一步确认了眼前的掌门是假的。
“师妹想做何时?师妹今天的事情不易弄大了,要不然小师叔责怪下来,师兄也只能如实禀报了。”
掌门看着水千寒意味不明的说道。
“师兄大概是不知道吧,这件事情如果师父知道了,他只会夸赞我做的好,做得对。只是师兄并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那句话?我身为苍穹派的少主,是不是可以行使自己的权利?”
“不知道师妹想做什么?”
“当然是把这个冒充我派一堂之主的奸细,从这里扔下去?”
水千寒微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石阶下面的悬崖。她这话听上去像是在开玩笑,但是却又像是真的。
“师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奸细?远恒自幼在山中长大,你不能如此诬陷与他?”
这话是瘦高个的那位长老说的,他也不知道眼前这是什么情况。但是那枚暗器他是认识的,心中也在暗暗责怪身边的人沉不住气坏了事情。
他已经观察了水千寒半晌了,实在是看不清楚她的意图。
但是却也被她的话给吓了一跳,这难道是他们的身份暴露了?他们是哪里漏出了破绽?
“是吗?那长老还有掌门师兄,还有所有苍穹派的弟子,你们看看这张脸还是你们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