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天途家里的水千寒夫妻已经做了决定,而是也是寒天途赞成的,那其他人也就不说什么了,就等着族长来叫人了。
果然没让他们等太久,族长的儿子就过来叫人,当然不会使用叫这个字眼,而是说请,这原本也是在水千寒他们的意料之内的事情。
所以水千寒也没推辞,对方一开口她就起身,接过丹青递过来的披风披上。
此时有外人在,她可要防备着些,寒君绝再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让人误会了。
这次同去的除了易容之后的寒君绝和丹青之外,还有寒天途,这件事情毕竟是他们这一房的事情,怎么可能少的了他。
虽然天亚堂哥不是他的亲堂哥,但是既然入了他们这一支的族谱就是他们这一支的人,不能让外人欺负了。
虽然他身单力薄,但是态度是要拿出来的。
这一趟寒天途是抱着吵架的心思去的,他的大儿子最后在寒万氏的示意下,也跟着去了。
寒氏规矩,女子是不能进入祠堂的,尤其是从外面嫁入寒家的外姓人,所以她是不能去,也不想去祠堂。
五人人跟着族长的儿子离开,再去祠堂的路上水千寒他们这一行人那是一言不发,族长的儿子倒是几次想张嘴说什么,但是最后却也是什么也没说。
他到是对水千寒身边的寒君绝看了几次,不过想着应该他应该也是水千寒的侍卫也就没在意什么了。
水千寒他们到达祠堂的时候,祠堂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就连柳老爷都在,看样子像是在等他们一样。
众人看到他们出现竟然神色各异,甚至有些人的目光有些躲藏,不敢看他们。水千寒的目光在场中扫视了一圈,突然间想到这不会是已经商议好了结果了,让他们来也只是通知一声罢了!
如果真是那样,那就不要怪她今天对寒氏的先祖们不敬了。
水千寒进入祠堂之后这次并没有去坐上座,而是跟着寒天途在他后面的一个位置上坐了下来。
族长和族老门看到她坐下之后,脸上的神色是更怪异了,这和他们预想的不一样,让他们想好的开头也不知道如何说了。
有人看着族长,族长在偷着打量了水千寒他们这边几眼之后才开口:“今天让在座的诸位来,想必大家也是知道原因的,那我也就不说那些对于的话了。大家都说一说是这寒柳氏如何处置吧?”
族长在说完之后又看了水千寒他们这边一眼,但是寒天途和水千寒二人那是什么也没说,都一直在低着头什么都不说。
两人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是族长的问话之后祠堂里陷入了安静,只剩下风声了,气氛也很不好。
最后还是一个外人也就是柳万福开口了:“柳絮是我柳家的人,是她做了对不起寒家的事情,我作为她的兄长,先替她和诸位道个歉。只是有句话说的好,人死如灯灭那。我们不但要为死了的人考虑,也该多为活着的人考虑。”
“我妹妹如今已经亲自下去像妹夫赔罪去了,既然柳絮也已经为她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了代价。我想不如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毕竟这件事情传言出去都我们的两方的名声都是有碍的。”
“至于我那个外甥我也带走,不给你们寒家添麻烦。听说过他被冻坏了身子,以后也是药不离身了。虽然他的出身不光明,但是他毕竟是我妹妹的骨血,我会照顾好他的,这个寒氏长辈可以放心。”
听听这话说的多深明大义,人死了也就没计较的必要了,至于活着的寒成仁他自己带走,也不用寒氏一族的人说什么。
他这话说完祠堂里的寒氏族人也没人搭腔,看似他是无人理会才会让气氛弄得有些尴尬了,但是这未尝不是寒氏的人默许了他所说的事情。
水千寒在椅子上轻微的侧了一下身子,然后不着痕迹的和寒君绝无声的交流一下。
之后水千寒起身打算离开,但是却在离开之前说了开了口:“既然族长叫我来是通知我你们已经商定的结果,如今我也已经知道了你们的选择,所以就不打扰你们继续商议了。”
“不过有件事情我忘记和你们说了,我此时除了祭祖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办。侯爷和我商议,我们一家人以后久居在上京,上京距离古城千里之遥。侯爷在边关也不常在府中,我一个后宅妇人带着儿子往来实在是不便。但是毕竟每年还要回乡扫墓几次。”
“所以我们商议着等着年后,就有我把祖父母还有公公和婆婆的坟地给迁走了。年前我会找人算好日子的,然后动迁。”
“至于寒柳氏你们想埋在哪里就埋在哪里吧,毕竟她总归是生了寒氏的骨血。只是她和我们君安侯府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我们可以看在她已经是死人的份上,不和她计较了。但是想让我们君安侯府认她这个人是不可能了。”
水千寒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就抬脚转身离开,但是却在她走出祠堂自己停下了脚步。
“这是我让人查到了一些东西,诸君还是看看吧。你们看过或许是会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