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眼前的这些人眼中除了好奇,羞怯和羡慕之外眼中是没有恶意的。人家对她没有恶意,她也不是那种自认身份高贵就看不起这些村民的人。
于是水千寒就坐在那里和她们聊,她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什么方面都能和她们聊上一些。
就是他们的说的鞋样子,她都能和他们谈到一起。屋内的人也越来越多,话题也在不断的改变从如何种地,养家禽,到女子纺织,织布,做衣服再到孩子读书。
大家聊的很投机,也没什么隔阂。寒亦然和项梧就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和人两天。
你说一句,她问一句的,不自知不觉的日头已经西斜了。
“夫人,我们该回去了,三爷已经在马车里了。”
丹青从外面走进来低着的站在水千寒的身后说道,意思也是在告诉水水千寒时间不早了,他们该走了。
水千寒点点头,抬头望望窗外,时辰是不早了,她们是真的离开了,这聊的开心了,都忘记时间了。
随后水千寒起身和众人客气着道别,屋内的人也都客气的想挽留水千寒住下,但是她没同意。
屋内的人没能挽留下人,他们倒是一起把水千寒他们送上了马车。
水千寒来的时候之后寒天途一家人在门口等着他们母子,但是等他们走的时候,巷子里站满了人。
水千寒他们的马车都走了很远了,回头她还看到有人站在村口望着他们,她这次算是彻底的感受了村民的热情。想着是不是她应该送些什么东西也回报他们这份热情。
“三爷的伤势怎么样?”
走了很远之后水千寒问着自己对面的人,寒莫是文叔和丹青去接出来的,他的伤势也是丹青诊断的。
所以她才会问丹青他的伤势怎么样了,小叔说他伤的很重,但是却不知道这个“很重”是有多重。
毕竟每个人认知中的“很重”都是不一样的。能让她觉得很重的伤势,那就是只剩下半条命的伤势了。
“很严重,也不知道挨了多少的板子,腰部以下血肉模糊。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是要是治疗不好,也是会留下后遗症的。人都已经伤成那样子了,他们也没给请大夫,也只是胡乱的找了一点治疗外伤的药给他涂上了。”
她去接人的时候看到躺在门板上的人,怎么也不敢把那人和上京侯府的三爷联系在一起。
她记忆中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竟然躺在一间冰冷的房间内等死。
这里的族人也真是可以的,竟然也不把自己族人的性命当回事。
“远少爷看到以后说着伤势很不对,我问是哪里不对,他没和我说。只说他回家会和她父亲说。”
“伤这么重?给他用最好的药吧,你先照顾他今天,等他的伤势稳定了,找交给府中其他的下人。他这伤多少也是因为我们的原因,不能让他留下了病根。而且她还有几个月就要考科举了,也不能耽误了。”
要不然她会愧疚一辈子的,毕竟这人是被她蛊惑回来的。
“我知道,接下来几天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放心吧!”
“有你在我当然放心了。对了,你今天在祠堂里可有见到寒柳氏母子?他们是不是也在祠堂受罚?”
水千寒其实是好奇那两人看到丹青是什么反应。
“我没有见到他们二人,但是听人说他们两人好像已经被从祠堂接出去了,说是寒柳氏疯了需要找一个大夫好好治疗,他们寒氏一族没有把一个疯子关在祠堂受苦的道理。而且寒莫打伤的是自己的妻子,也不算是犯错。”
“他打妻子的原因那是因为她的妻子善妒,说白芸是犯什么七出之条,只是打一顿没休了已经是轻饶她了。”
“这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太恶心了。这寒氏族人的三观都有问题吧?竟然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小姐,这寒氏我建议你以后还少来,而且让小少爷也少来。”
原本就生气的丹青,再次说起这句话,那是火冒三丈,整个人觉得都不好了。
“你确定他们是这么说的?”
水千寒闻言也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寒成仁不但被白芸当场捉到了,还因为恼羞成怒把白芸打的只剩下半条命。
这样的情况在寒氏族人看来也都是应该的,他没错,错的竟然是白芸。
这不是三观又问题,这是没完就没有三观吧?这也太双标了吧,寒莫犯错被打个半死,寒成仁差点杀人了,竟然是没有错?
“我但是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我还问了另外一个人,他也是怎么说的?”
要不是再三确定,她也不会又怎么大的火气。
“那现在那对母子在哪里?”
“说是住在寒家的老宅了,有族中的人照顾着,就是侯爷祖父的老宅里。”
“看来,这寒家村我们过几天还要再来一趟了。”水千寒原本是想着寒家村不到过年祭祖的时候她是不在来了,但是如今不得不再来一趟了。
原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