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怎么能如此对我。你们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欺负,而不管我。你们都忘我平时是怎么对你们的了,你们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吧。”“表妹,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诉姑姑,你让人欺负我,到时候如果姑姑再打你,你不要想着我给你求情……”
“还有表哥,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为什么不管我。你忘记姑姑和你说过什么了,表哥我今天要是出了事情,你回去怎么和姑姑交代?你忘记,上一次你被姑姑责骂,还是我给你求的情。”
水千寒看着在那里高声咋呼的人,她都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了,这是没脑子,还是平时被宠坏了?
她在看看另一边蜷缩在身边人之后的那位小姐,她在听到这位黎华姑娘说话的时候,明显瑟缩了一下身子,脸色也刷白,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她身边的少年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安抚着。但是水千寒却没有忽略他在听到那些话的时候眼中闪过的狠厉。
看来是有故事呀,只是这中间有什么故事,水千寒却也没打算打听,因为那些和他无关。
“这只箭是你射的?”
水千寒起身往前走了两步,站在甲板中央淡淡的开口。
找着正主了,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是我又怎么样,谁让你的人竟然敢把我推进江里去。我射你们已建成出出气又怎么了。”
“你可知道我是谁,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姑姑可是江河城知府的夫人,她最疼我了。我是知府府的大小姐。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最好从我的眼前消失,要不然等上了岸,我让你离不开江河城。”
少女端着高傲的身姿,明显很害怕但是还是强装镇定的、傲娇的看着水千寒放着狠话。
但是因为水千寒的身高比她,让她的行为显得是那么的可笑和滑稽。
“江河城的知府,知府是几品官来着?知府是四品吧?区区一个四品官,你拿来吓唬我?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见,看到他了吗?”
水千寒说着用手中的羽箭指了指站在她身侧一步之遥的水墨。
“他怎么了?”
少女看了一眼水墨下意识的问道,其他人也同时看向水墨。
“也没什么,他也就是和你口中的知府大人同品阶而已,四品。而他只是我的侍卫而已。你还觉得你那个四品官的知府大人会吓着我了。”
“这不可能,你胡说。他怎么可能,他看上去那么的年轻?”
的确,水墨身年轻。这样的年纪官居四品,在朝中虽然有,但是却是少数人。而那样的人一般都是从战场上拼杀得来的军功。
因为要是走文官,想水墨这样年纪的人大多说还在参加科举吧?
但是水墨不是看上去年轻,而是他就是那么的年轻。也只是比水千寒大了两岁而已。
“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就如没有人不为自己犯下的过错买单一样。你竟然已经承认是你射的那支箭,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要怪我了。你用羽箭我儿子一箭,我还你一箭,很公平吧!”
水千寒话落,水墨上前一步自动捡起地上的弓递给她,然后又原站回来的位置。
“你想做什么,你不能,不能……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手滑而已,真的只是手滑。我原本是……”
少女看着水千寒的举动,似乎是明白了她要做什么,突然间大声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像往人家背后躲,但是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谁也不愿意给她当挡箭牌。
就连她那所谓的未婚夫,只是护着自己的妹妹完全没有理会她的生死。甚至在她靠近的时候还故意躲着她。
当然有例外的,还是最初说话的那个少年。
“她都说了是失手,是无心的,你又何必苦苦逼迫。你非要出气,必须有人来承受你这一箭,我代替她好了。我站在这里不动,你随意。”
那少年站出来挡着黎华,一副慷慨赴死的架势。
“少年,勇气可嘉。只是我这人向来是恩怨分明,不会牵连无辜的人。我今天只找罪魁祸首。既然你不是,还请你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因为我不确定等我的耐性耗完了,会不会牵连到其他人?”
水千寒其实是满意这个少年为朋友的愿意站出来的,觉得他有情有义。
但是却不认可他的行为,如今他为了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人强出头,就没想到如果他出事情了,家中的父母应该怎么办?
“罪魁祸首?尚兄,我记得是你提议让黎华小姐射箭的吧?还说什么只是冲着前面的大船射箭,不会有人在意,只是出出气而已。”
少年似乎是想到什么,突然间高声说道。
“阿哲……阿哲,我一直当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如今怎么能为所以的诬陷我,你问问在场的人我何时说过在这样的话?我知道你对我表妹……可是你也不能……”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行了。
“她可是我的未婚妻,我怎么会如此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