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那个巫少主和他的五哥就发现,他们的大哥像是傻了一样,也不顾及身上的伤势,一直在和那个凶残的女人解释什么是海外之地,但是那个女人却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是海外之地。
两人一个拼命的解释,一个一直在强调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大哥明显在相让但是那个女人却丝毫的不手软。
后来他们怀疑那个女人是在故意耍他们大哥,就连第一次听到海外之地的他们,都听明白什么是海外之地了,那个女人还在说不知道。
“五哥,没想到义父竟然是来自海外之地的?我一直以为海外之地的事情只是传言。只是义父怎么会从海外之地流落到了这里?概不义父那么的厉害。”
“是呀,从来没听义父和大哥提起过,不过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大哥称呼义父是叔父,难不成大哥和我们不一样,不是义父收养的孤儿,而是义父的侄儿?”
如果是那样义父和大哥为什么要隐瞒着他们,在他们的记忆中大哥似乎是经常被义父惩罚了。
他就遇到了很多次,有一次直接是大冬天跪在院子里,膝盖下面是一块很厚实的冰板。
他好像听义父说,那块冰板什么时候融化,大哥什么时候起来。
“不知道了。”
是呀,为什么义父一直应瞒着他们,而且他们的义父真的是来自海外之地吗?
两人一边互相给彼此上药,一边暗中观察这那边的两人。只是同时也在心中担心大哥身上的伤。
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凶残了,大哥的身上已经被她捅了好几剑了,但是又全都不致命。
大哥此时的遭遇就如他们两人一样,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这不是比武,也不是打斗,而是在故意的折磨大哥。
“大哥,她都要你的命了,你怎么还对她手下留情?”
巫少主用尽自己的力气高声喊着。
“我们有约定,海外之地的人不能对海外之地以外的人出手,我们彼此之间更加的不能互相残杀。她有可能是海外之地的人,我不能对她下狠手。”
那位大哥出声解释着,这也是他一直询问水千寒是不是海外之地的人的原因。这么多年他一直遵循这个协议。
水千寒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如此听上去倒像是她无理取闹了。
她是知道自己的也算是海外之地的人,因为她的父亲和师父都是海外之地的人。
“这是什么狗屁的协议,大哥你要是在不还手,这个女人就要把你弄成筛子了。”
那边看戏的两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觉得那什么协议简直就是胡来的。
不过就在这话落之后,水千寒收回了手中的宝剑,也停下了攻击。然后看着对面的那个人:“你不早说。”
“你这是承认那是海外之地的人了?”
对方听到她怎么说,明显脸上带着了笑意。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好承认不承认的。而且你刚才不是说了,我师父是来自海外之地,既然这样我也算是半个海外之地的人。既然这样,这个协议我也该遵守吧!”
水千寒毫无心理负担的说着谎话,她暂时还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父亲是来自海外之地,她也是知道那个地方的。
甚至她的身边除了师父还有人是来自那个地方。例如,她的丈夫也是来自海外之地,甚至对哪里很是了解。
“你这样说好像也是有道理的。无尘道长我也有很多年没见过了。我上一次见到他,大概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有人违反了协议,在江湖上掀起了血雨腥风,是无尘道长出来执行了协议上的惩罚。”
那时候叔父已经消失不见了,是他代替叔父去观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了四国内所有的孩子海外之地的人。
他们之间有些人互相是认识的,但是有些人是不认识的,就如他看着很多人都不认识,毕竟来的时候他年岁不大,也不太记事情。
水千寒没想到师父竟然在这些遗落在这里的海外之地的人中,还是有身份的。只是在她的记忆中师父很少出山,难道那些人一直都很安静的带着西越,没有惹事情的?
如果是那样,那个巫先生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要找的巫先生不是如今她知道的这位巫先生。
“对于海外之地你了解多少?你又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她记得师父是四十多年前来这里的,父亲应该和师父是一起来的,有能也是因为同一个愿意来到西越的,只是当时两人的年岁并不一样。
她曾问过,师父只说是以为一场天灾,但是却没有告诉她是一场什么样的天灾。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来这里的,反正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来这里了,那时候我以为就我和叔父两个人在这里,后来我见到了其他人,才知道像我们一样被逼着离开的人还有很多。如今大家分散在四国。”
“问句冒犯的话,你今年贵庚?”
水千寒突然间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