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越像是开玩笑的说道。
“那还真的是巧合了。”
水越的话更加的让水千寒怀疑,自己和床上躺着的那个男子有关。
“扶着你家少爷下楼吧,我们也该出发了。要是耽误了时辰,摸黑上山,路不好走。”
“好,我这就去带我家少爷出来。”
“嗯,我让那个人帮你。”
水千寒点点头走了出去。
留在原地的水越看着水千寒离去的背影沉思,这位小夫人难道真的是小姐?如果真的是小姐,那倒是不枉费少爷的一番苦心了。
现在希望是吧,只是这姓氏是不是巧合了一些?少爷找了几年了,也该如愿了。
水越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走进客房和之后上来的水墨一起架着水千月下了楼。
“千寒妹妹那人是谁?”
等在门口的南夫人看着被水墨架着过来的人,不明所以地问。
“今早救得一个病人。他中毒了,我手边的药材不够解毒,于是就想着带他一起回苍穹观给他解毒。”
水千寒大概的说了一下。
“他也是住客栈的客人吗?怎么会中毒了?”
竹叶先生多问了一句,这男子他昨天似乎在客栈的大堂看到过。
“听他的随从说是因为昨晚有人想对我们母子不利,他们主仆路见不平帮我们处理了那些人,结果却自己中毒了。”
“这说法可信吗?”
竹叶先生打量着站在马车边,正等着水墨扶着他家少爷上去的人,再次问了一句。
事情还真的是巧合了。
“可信,我们出了上京就被人给盯着了,原本是想着昨晚来个瓮中捉鳖的,但是却没想到被他们主仆二人给打乱了计划。”
“路上有人跟着我们?知道是谁吗?”
竹叶先生他是没发现,这一路上竟然有人跟在他们的身后,就连昨晚的事情他都没有发现。
“不知道,我已经让人去审问,希望可以找到幕后之人。”
水千寒这话倒是不假话,而是她真的是不知道的对方是谁,如果知道对方是谁谁,也就不会有昨天晚上那一出了。
水千寒说不知道人是谁,竹叶先生却想着对方是不是冲着他们夫妻来的。
不过又突然间想到水千寒说,对方昨晚找的是他们母子,那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只是这水大夫得罪谁了,竟然让人沿途追杀?
“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出发了?”
“走吧,上车。”
他们说完转身各自上了马车。
水千寒做到马车里依旧还在想那枚玉佩的事情,想着如果可以把对方的玉佩拿过来看看就好了,但是她现在以什么借口去拿玉佩呢?
找不到借口,她也不想着找借口了,想着反正借着解毒的机会,她有的是机会去观察那枚玉佩。
而且那人中的毒的确是很奇怪,或许是该让师父看看了!
此时被水千寒想起的师父,正在等着她回去呢!
“师父,你站在这里是在等小师妹吗?可是小师妹要到傍晚才能回来。”
火离在观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师父,最后在路过观门的时候的却发现师父就站在门口的石台上望着山下。
观门口的石台是一块突出的大石头,也没有什么遮蔽物站在上面可以纵览山下的一切。
那是山上绝佳的一处观景台,小师妹小的时候就喜欢在晚上坐在那里看星星。
“就你小子话多,我可不是在等你师妹,为师在冥思。冥思你懂不懂?那丫头爱回不回?我看她这一个月在上京那是上京的繁华眯着眼了。哪里还记得为师这个老头子。”
站在石台上的人转过身,那是一位须发皆白的男子,他看上去年过半百,不知道为什么却已是须发皆白了。
他虽然是须发皆白,但是精神很好。灰色的道袍穿在他身上,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他就是人称西越第一高手的无尘道长,看着年轻,其实他已经古稀之龄了。只是因为这十几年了被水千寒调理的很好,所以看着要比实际的年岁小了很多。
无尘看着自己的大徒弟,故作刻板的教育他,但是说着说着话就变味了,竟然带着一丝委屈。
火离听这师父的话,用咳嗽来掩盖自己眼底的笑意,师父现在的样子大概就是师妹说的“死鸭子嘴硬”。
他老人家明明是想小师妹了,却就是不承认。听听那语气,像不像是一个担心女儿的老父亲?
“那不还是师父非要小师妹嫁去上京的,师妹在晚几年成婚也不是不可以的。师父为什么非要小师妹嫁给君安侯?”
“那君安侯在新婚第一天就从喜堂上离开了,独留下小师妹帮他养孩子。我们似小师妹她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却要去照顾另外一个孩子。看着实在是太可怜了,师父你不是最疼小师妹的吗?”
他们其实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