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只是她这反常的行为让水千寒心中起了警惕。
“有什么心,我看这根本就是来看我们笑话的。她要真的有心,担心我们的安危,为什么不把我们接到侯府去住?这上京恐怕也没有多少人刚进入侯府去为非作歹吧!”
一个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这声音的主人,水千寒不用回身寻找就知道是谁。那一定是侯府的小姐寒娇娇了。
“小妹说的多。大嫂,虽然母亲不是大哥的亲生母亲,即便母亲对大哥不是很好。但是我和小妹是和大哥有血亲的弟弟、妹妹。我们如今性命受到威胁,如果大哥在,一定不会不管我吗?”
寒成仁只是自顾自的卖惨,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而着急母亲那又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没注意到,水千寒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寒柳氏的脸那么难看过。
她在如果说那话的要不是她儿子,她能让那人就地死亡。
“唉,也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命见到大哥了。要是爹还在就好了。”
寒娇娇竟然说着说着发出了嘤嘤的哭泣声。
“今日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药倒我们整个府的人,让我们昏睡一天。他日如果在有人神不知鬼不觉潜进府中,想要我们的性命那不是轻而易举的。”
“一想到说不定哪天着急在睡觉的时候就遭遇了不测,我们也是惶恐不可终日了。如今大哥不在,大嫂你不会不管我们吧?”
寒二爷依旧是躺在木板上,他抬头看着水千寒。他虽然说的时候是笑嘻嘻的,但是眼神却闪烁不定,也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
这是他们昨天晚上一家人商量好久的结果,总算让他们有借口可以在此的进入侯府了。
站在一边的文管家此时心中十分的着急,就怕夫人答应了他们。这果然被他猜中了,寒府的人就是想借此回到侯府去。
那这件事情是他们寒府的苦肉计,还是真的有人给他们全府下了药?看来应该找人查一下了。
在寒成仁说完之后大厅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寒府所有人都看着水千寒,等她的决定。
白芸坐在一边医生不吭,但是也是哄着眼睛抱着女儿,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二弟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不管,那不是让人戳我们君安侯府的脊梁骨。”
“就想二弟说的那样,老夫人虽然不是侯爷的母亲,但是二弟和娇娇那是侯爷的血脉亲人。我要是明知道你们有危险却置之不顾,侯爷回来我也不好像他交代。”
“这样吧,文管家等我与少爷离开之后,你把府中的护卫只留少数看家护院,其余的全派到寒府来,保护寒府众人的安全?”
水千寒突然而来的吩咐让文管家疑惑了一下,他不是疑惑夫人要把府中的侍卫派来寒府,而是疑惑夫人何时说过她与少爷要离开。
离开?夫人带着少爷要去哪里?
但是文管家他虽然不解,却不会在外人的面前,不给夫人面子。
“是,夫人。老奴会派遣府中最好的侍卫过来保护老夫人和府中其他主人。”
一直稳坐钓鱼台的寒老夫人,发现事情没有如她想的那样进行,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在听到水千寒要离开的时候更加的难看了。
“老大家的,你要去哪儿?我们女人家嫁了人就该在夫家相夫教子。虽然老大不在家,你也不能……”
水千寒不用想也知道寒柳氏接下来会说些什么,大概最后会扯到什么三纲五常、什么女戒、女训,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抓到的把柄,她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她能罢休?
她既然想到了,就不会让她在继续往下说。
“寒老夫人,我只是想带着然儿回落霞山一趟。昨天师兄们入府参加然儿的拜师礼,同时也捎来了师父他老人的口信。”
“师父他老人家让我找个时间带着然儿回山一趟,说是想我了,他老人家也想见见外孙。我原本还在犹豫哪天带然儿回去呢。”
“但是昨晚听完文管家说了寒府的事情,我心中实在害怕,守着然儿一夜没敢睡。再加上来寒府这一路上听到很多传言。有人说寒府得罪人了,被人报复才会全府被人药倒了;还有人说寒府是得罪了鬼神,被降了惩罚。”
“我年少,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事情,心中实在惶恐不安。又担心侯府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寒府。”
“在这上京谁不知道寒府和侯府的关系,就怕今日对方报复寒府不成,他日会把手伸向侯府。如果对方也只是像对寒府一样下下药,那我们大不了自认倒霉就是了。但是谁知道对方下次出手会怎么做?”
“就想刚才二弟担心的那样,能下药倒要寒府的人,可见行事也是个极端之人,这极端之人谁知道会做下什么事情。”
“所以在路上的时候我已经和然儿商定,稍后离开寒府之后就收拾细软回落霞去寻找师父他老人家的庇佑。”
“有师父他老人家,对方即使有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