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确是不早了,即便是大人不休息,孩子也该休息了。
“夫人,少爷晚安。”
只是文叔刚转身走了一步却突然间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夫人,今年我们府要在年前要回乡祭祖。祭祖时间定在冬月二十三,是族中三年一次的大祭。之前都是老太爷带着人回去,因为每到这个时候我们府中就必须有主子亲自回去参加。侯爷很好在府中,之前都是老太爷自己回去或者是带着二爷回去。”
从他们家小姐嫁入寒府一直都是如此,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姑爷,也就是已经过世的老太爷,他也是族老之一。他家小姐还曾操办过大祭的事情。
“那不是要在过年之前的时候回去,我知道了,现在距离过年还早着呢。照你的意思侯爷不在那就只能是然儿回去了?”
现在才三月分,到冬月还八个多月呢,不着急。
“是这个意思,那夫人老奴退下了。”
文叔离开之后大厅里留下水千寒母子,水千寒摸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儿子。
听文管家的意思这次的祭祖,必定是有然儿代替整个侯府回去,因为如今寒君绝不在,然儿是侯府唯一的主子。
总不能之前是然儿的祖父回去,现在因为侯爷不在,然儿年小,就直接派遣一个下人回去。
那让族中的那些人该如何看到他们侯府,又会怎么看待然儿。
她可不想自己的儿子身上有一点被人诟病的地方。
其实回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她带着然儿回去就行了。想明白了这些,水千寒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然儿,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去休息了。走吧,我们回去了。”
“好,娘亲。”
寒亦然打着哈欠应道。
水千寒牵着儿子从大厅离开,往听风院走去。
她却不知道此时府中的客院里,原本应该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却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听着身边的随从说话。
“三爷,这君安侯府下人的嘴巴都严得很,我机会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听他们说这位侯府的这位继室夫人,平时只是待在自己的院子教导少爷读书习字、或者是带着少爷玩。她们这些其他院子的人也很少能见到她。”
“现在看来她对小少爷还是挺好的,今天与他们一同回府的确是竹叶先生。他们入府的时候我在外面恰好看到了。,以确定是竹叶先生和夫人无异了。三爷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为小少爷请来了竹叶先生?”
“看来这位侯府的继室夫人还是有些本事的。”
说话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他一声灰色衣袍看着像是族老的随从,但是却又在说话的时候没有卑躬屈膝的。
“这点的确是让我没有想到的。西越的那竹叶先生是谁,据说就连西越的陛下都请不到的人,她竟然请来了。只是她说是因为她给竹叶夫人解了毒,竹叶先生兑现诺言而已。而这解药是她的嫁妆,说是无尘道长给准备的。好茶!”
寒景礼端着茶杯一口饮尽。
“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灰衣男子接了一句,似乎是不相信。
“这世间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巧合,让我们得不得不信。只是这件事情还不能看出她是不是能担得起我们寒氏宗妇之责,在看看吧!还有那家人该给些教训了,无知的蠢妇人连个孩子都教导不好。看把自己的儿女教导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还不如一个庶子。”
如今的侯府夫人怎么样他暂时还判断不出来,但是寒府的那家人,他却可以断定他们是有野心的人,但是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
那寒柳氏也当了多年的侯府老夫人,却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年轻的新妇说的开不了口,好在当时爷爷他们没有同意那位之前的提议。要不然寒氏岂不是要成为人家口中的笑柄了。
“三爷这个就交给我吧,我一定办的让您老人家满意。”
“小惩大诫就可以,不可伤了他们性命。去吧!”
“是。”
灰衣男子笑着转身离开,走出房门之后他施展轻功打算从侯府离开,但是却没有想到他才提起气上了屋顶就被人一脚给踢了下来。
同时一把冰冷的武器就抵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就在这毫无准备之下就被人给抓住了,一时之间也有点蒙了。
灰衣男子刚准备起身说什么,脖颈处的剑锋就在顷刻间划破了他的皮肤,殷红的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流。
同时客院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水千寒带着文叔等人走了进来。
“三叔伯你要是再不出来,这位大概是族中兄弟的人,就要枉死在我们君安侯府了。”
水千寒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紧闭的大门朗声道。
她刚从正厅带着儿子回到听风院,就听到丹青告诉她,说是水墨发现有人进了侯府的客院,期初她以为是有小偷或者是歹人,于是让她们先盯着,想着最后给他来个人赃并获。
同时也让人去通知文叔,毕竟侯府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