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被即墨寒给逗笑了,赶紧抹掉眼泪,傻傻的看着这个,既幽默又有趣的男子。
这可是她们公主殿下,第一次带男子逛御花园呢!上午太子还一直陪着呢!说明太子也是认可的,只是不知道他面具底下,是不是一张俊俏的脸?
能得公主赏识,想来各方面肯定都不会差。
两人一直在猜测即墨寒的身份,人品,才学,地位等等。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突然即墨寒钓上一条鱼来,惊得两个丫鬟差点叫出声来,即墨寒先将鱼击晕后,才警告两个丫鬟禁声。
他轻手轻脚将第一条鱼放到桶里,又开始放竿静候……
近两个时辰,即墨寒钓了半桶鱼,足足二十多条,两个丫鬟看时间差不多了,问是不是该叫醒公主了。
即墨寒走到公主躺椅旁,轻轻的碰了一下椅背某处,婧嫣公主睡眼朦胧的眼,缓缓的睁开,第一眼到见两个丫鬟就惊问道:“你们怎么在这儿?韩公子呢?”
即墨寒一如既往用冰冷的声音回道:“公主殿下醒啦!是我让她们俩过来,给殿下驱赶蚊子的。
因公主钓鱼过程中睡着了,我一个糙汉子又不太会伺候人,怕伤了公主,就将她们请来随时伺候。
这是我一个中午的收获,共钓了二十多条鱼,总算不负公主所望。”
刘婧嫣看着即墨寒,再看看两个丫鬟,又看了看大半桶的鱼,想哭又想骂人,但她忍住了,不能暴露出自己的公主坏脾气,否则谁敢娶啊!
只好眼神幽怨的道:“春风,拂柳你们两个,为什么不叫醒本公主呀!本公主感觉,一觉醒来,错过了最美好的时光,怎么办?怎么办呢?”
公主眼看着就要哭了,即墨寒冰冷的声音适时传来:“以后有的是时间,再钓就是了。
公主殿下别忘了午后与皇后之约,天黑前韩某务必要赶回相府,我家相爷近来身体时好时坏,出来久了我不放心。”
“哦!对!对!对!春风,拂面你们赶紧回去帮我更衣,我要穿最喜欢的那件,轻薄的绿色霓裳羽衣,韩公子请稍等一下。”刘婧嫣匆匆安排好就走了。
不多久,皇后和太子公主同时出现,即墨寒行过礼后,就站一边想当个装饰品,刘婧嫣不干了。
硬是拉着即墨寒的手,走到皇后身边邀功道:“母后,韩公子不仅武艺高强,钓鱼也是一把好手,中午在湖心亭,他一个人钓了二十多条鱼,母后,您说他是不是很厉害呀?”
皇后点了点头肯定女儿,她望着即墨寒道:“韩公子确实是了不得,哀家也好久不曾这般高兴了,即刻吩咐小厨房,将这些鱼做成今日晚膳,咱们就来个全鱼宴好了。”
皇后的一双儿女随声附和道:“好啊!好啊!”
当晚果真是全鱼宴,厨子真是用心良苦,蒸的,煮的,煎的,炸的,炖的,烤的,红烧的……应有尽有,同样是鱼,味道却不同,真是花样百出啊!
一起吃过晚宴,本以为可以回去了,皇后却借送行之名,将即墨寒送至距两边大门都很远,但又都看得到的地方,才低声道:“哀家谢过韩公子救命之恩!
但接下来哀家要说的,却是你与长公主的婚事,想必韩公子也感受到了,公主对你的爱意了,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想替公主招你为驸马,你可愿意?”
即墨寒正想言辞拒绝,但皇后似乎不想听到拒绝的话,她强势的打断道:“不要急着拒绝,哀家就嫣儿一个女儿,自平叛战中你救了嫣儿后,嫣儿就发誓非你不嫁。
所以哀家才拉下这张脸,替嫣儿说出这些话来,你放心吧!哀家只是知会你一声,哀家自会亲自找李相去沟通的,快则三五月,慢则一年半载,你就准备做驸马爷吧!”
“公主金枝玉叶,可我韩末就是一介武夫,怎高攀得起?”即墨寒急忙插了一句。
皇后笑了,笑得很畅快:“哀家已派人查过你了,论出身,你确实高攀不起,婧嫣毕竟是皇室嫡长公主,但李相既已认你为孙,你便是李家继承人,身份也算配得上嫣儿。
但哀家看重的不是这些,哀家只求你在大乱来临的时候,帮哀家保护好嫣儿就行了,多余的要求没有,就只是保她一命,至于嫁给你后,她过得好不好,这些都不重要了。”
皇后虽然身在深宫之中,但她何等敏锐,她早就意识到了,刘振国的皇权岌岌可危,她是肯定逃不掉的,注定要沦为皇权更替的牺牲品。
但女儿如今有机会可以逃出这牢笼,就让她远走高飞吧!送走一个是一个,儿子也注定是走不了的,所以皇后今日才一反常态的求即墨寒。
皇后那意思就是,我的女儿你不娶也得娶,反正就是赖定你了,即墨寒也没有因为皇后的无理而恼怒。
而是将皇后当作一个普通母亲来看待,大难临头前,相信所有母亲,都会为了给儿女谋求活路而放下面子,放下身份和矜持求人。
即墨寒很想辩解一句,就算不娶公主,我也可以保她不死,但皇后给他行了一礼,就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