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身子了,但是作为男子的劣根性,他还是没有立刻翻身下来。
而是短暂地享受着片刻的欢愉,代价就是:他的锁骨处肌肉,传来痛彻心扉的疼痛,这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两人就这样坚持着,一个痛并快乐着,一个使出吃奶的力气,咬着某个登徒子的肉,不肯放松。
又过了一会儿,岑岚能感觉得到,身上的登徒子身子一阵抽搐,她吓得赶紧松口,紧张地轻轻问道:“你没事吧?是你欺负我在先,我才咬你的啊!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岑岚紧张地顺着黄致远的胳膊,摸到手腕,她认真的把了把脉,皱着眉头轻声细语道:“心跳这么快,你果然是有病啊!”
怕误诊,她又摸向另一只手,她差点惊呼出声:“我是个大夫,我给你看看!你可千万不要出意外啊!要不然,我们望江楼吃不了兜着走。”
黄致远浑身虚脱般汗湿了,他有些哭笑不得地,望着这个单纯而善良的姑娘,没由来的又凑上,亲了一下岑岚的额头。
岑岚已将他当病人看待,也没有发作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你没事了吧?”
黄致远摇了摇头,翻了个身与岑岚位置对调,趁岑岚没反应过来,用力的抱着岑岚的身子,紧贴在自己心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问道:“姑娘可有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