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护卫赶紧跪倒在地,声音颤巍巍地道:“常喜该死,冒犯了两位公主的客人,请两位公主责罚!”
云公主也是惊魂未定,她看了看重新戴上面具的即墨寒,又看了看自己的二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即墨寒淡然道:“常护卫尽忠职守,两位公主不会怪罪的,我也不会怪你的,请起来吧!云公主,月公主你们说呢?”
说着即墨寒眼神温和的,看向云公主和月公主。
当事人都不介意,两位公主当然不会为难护卫,这场风波就此揭过了。
两位公主前面引路,即墨寒回头拍了拍常喜的肩头,温和地调侃了一句:“常护卫,放心吧!我不会找你打架的。
云公主和月公主都是我的长辈,你如此尽职尽责地守护着她们,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常喜这才放下心来!望着进去的四人,对那位戴面具的寒哥儿感激不尽。
却说进入别苑内的四人,云公主像是主人般地,将众人带到一间小客厅。
她迫不及待地道:“二姐,这位是我夫君的弟子,你叫他寒哥儿就好了,他有关于你女儿的事情,要跟你求证,你如果不想让我知道,我就先回去。”
一听到说有自己女儿的消息,月公主脸色一阵煞白,险些昏死过去。
远哥儿快步来到母亲身旁,忧心忡忡地问道:“母亲,您身体哪里不适?我去叫大夫过来给您看看!”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月公主一手抚着胸口,一把拉住儿子的手,有气无力地道:“远儿,我没事!你陪着你小姨回皇宫读书去吧!
我有事跟这位寒哥儿说!去吧!我会没事的!”
远哥儿深吸一口气,看看自己的母亲,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即墨寒。
即墨寒向他点了点头!远哥儿还是不放心,又看向云公主,云公主向他摇了摇头,过来拉着远哥儿出去了。
月公主见自己儿子跟妹妹,出了别苑大门,又上了马车之后,才转过身对即墨寒道:“寒哥儿!让你见笑了!这算是我蓝氏皇族的家丑。
所以我不想让我妹妹和儿子知道!
你说你有我女儿的消息!那么你告诉我,我的女儿姓甚名谁?”
即墨寒知道,月公主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一个外人,也不气妥,他气定神闲地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您的女儿叫黄宁静,您的儿子叫黄致远,您的夫君叫黄石基!”
月公主大惊失色地道:“你是如何得知的?你真的认识我的静儿?我的静儿还活着?”
这一连串的问话,月公主已是泣不成声。
即墨寒赶忙道:“月公主,请您不要过度悲伤,您失散的亲人都还活着!我对天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就是想请您静下心来听我慢慢说。”
月公主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她站起身来摇摇欲坠,崩溃的大哭起来!
她喃喃自语地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见到此情此景,即墨寒也是痛心疾首,他一时也没办法让月公主相信。
正在焦急万分时,月公主已走出房门,眼看就要倒地不起,一道身影如闪电般地串到月公主身旁,将她牢牢接住。
他狂暴的嘶吼道:“大夫,大夫,快叫大夫啊!”
别苑外的护卫闻声迅速冲进来,焦急地问道:“远公子,远公子,怎么啦?”
常喜见到月公主已不省人事,一切都已明了,他用最快的速度,狂奔去叫驻扎在别苑附近的大夫。
几乎是转瞬间,大夫已被常喜连拖带扛地,弄到了月公主的房间。
那个大夫也是惊魂未定,心跳加速,气喘如牛地,伸出有些颤抖的手,给月公主把脉。
只是过了良久,也不见大夫有所反应,远哥儿几乎就要拎着大夫,暴揍一顿了。
即墨寒赶紧伸手制止,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同龄人。
他淡漠地道:“黄致远!你如果想让你娘亲快些好起来的话,就不要干扰大夫救治。”
黄致远被即墨寒,强行制止了暴怒的动作,已经清醒了几分,再听到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叫出自己的名字,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头脑也已是完全清醒过来。
他望着即墨寒那温和的眼神,有些颓然地道:“对不起!我刚刚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知道吗?我与我娘亲相依为命,过了这十多年,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我父亲和妹妹。
记得小时候,我有父亲有妹妹,我们一家在京都城过得很幸福!
直到有一天深夜,妹妹被父亲送走了,我与母亲扮作乞丐,一路从京都城逃亡到乌蓝国。
我们整整逃亡了一年时间,才逃到乌蓝国皇城,
在这座皇城里,我们又过了近一个月,才找到了舅舅和姨妈,那之后我们才算是真正的活了下来。
虽然外祖父和外祖母,不待见我们母子,但舅舅和姨母,却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