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主还没等李明忠说话,拉着即墨寒就往宫中学宫跑!
都到这时候了,即墨寒更加肯定,月公主就是静儿的母亲了。
但他有些不好意思,被师娘拉着跑,含蓄的道:“师娘,我们走过去就是了,也不急在一时半刻,被人看见了,可是要说我冒犯长辈的。”
云公主赶紧放开手,没好气地道:“也不知道筝儿看上你哪儿了,反正在我眼中,忠哥才是我的最爱。”
说完,还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男人的得意弟子。
即墨寒当然不会跟自己师娘生气,笑了笑道:“人言可畏,人言可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脚步便慢下来了,云公主突然问道:“静儿是个什么样的人?长得漂亮吗?”
即墨寒也没想到,云公主突然会问这个,难怪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即墨寒瞬间就在脑海中,呈现出了静儿清晰的样子。
他温柔的对云公主笑道:“静儿是个大夫,医术高明,曾经救过我的命,她长得很漂亮。”
说完之后,即墨寒似乎陷入了回忆中,脚步虽然没停,但他的神色却出卖了他。
云公主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又蹦出来一句:“你是因为喜欢静儿,所以才拒绝筝儿的?
你知不知道,你害惨筝儿了,她到现在都不理我。
很奇怪,我很久都没见到她了,难道一气之下,她不做城防军首领了?
不行,回头我要去问问太子哥哥。”
即墨寒没听到云公主后面说的话,就听进那句:你是因为喜欢静儿,所以才拒绝筝儿的。
没错!自己就是因为喜欢静儿,才拒绝筝儿的。
可是为什么?云公主一眼就能看出来呢?
是自己不擅长掩饰?
还是云公主擅长察言观色?
两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终于到学宫了。
见学宫先生在给幼童讲课,而大一些的人在另一间屋子,埋头写着什么。
云公主凑到那边去往里看了看,雨殿下无意间见自己妹妹来学宫,心想一定是有事,他赶忙停下手上抄写的动作,蹑手蹑脚地到屋外才问:“云儿,你来学宫有事?”
云公主也细声细语地道:“雨哥哥,帮我叫远哥儿出来,二姐找他有事!”
雨殿下看了看即墨寒,又看了看自己妹妹,也没多问,转身回屋去了。
不一会儿,一名身形瘦高的男子出现了,看到这男子的容貌,即墨寒已基本确定无误了。
因为这男子与黄石基有几分神似,算不上丰神俊朗,但也是一表人才。
瘦弱的身形,看起来像个儒生,但看他粗壮的手臂,就知道他也是习武之人。
见到云公主,这名男子焦急地问道:“小姨,是不是我母亲出了什么事啊?”
云公主赶紧截住他,继续说下去:“你是不是有个叫静儿的妹妹?”
远哥儿一脸警惕地看看即墨寒,又看看自己的小姨,惊疑不定地问道:“小姨,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娘亲让我不要对外人说起。”
云公主看看远哥儿又,看看站在远处的寒哥儿,她这时才确信了即墨寒的话,也不理会远哥儿的一脸茫然,丢给他一句话:“立刻跟我回去就知道了。”
三个人在云公主的带领下,在皇宫门口要了一辆马车,当然后面还跟了一队护卫,三人快速上车,直奔月公主住所:皇家别宛。
早些年月公主是住在,太子为她在皇宫不远处购买的宅子,也算不错,那处宅子一住就住了近十年。
近些年,皇帝皇后对月公主母子,渐渐有了些亲近感,太子果断将她们母子迁到皇家别宛去,皇家别宛不管环境,还是安全问题,都好了太多。
自此,月公主就常年深居简出,闭门谢客,只是在别宛后园栽花种草,甚至连日常吃的青菜,鸡鸭都是月公主自给自足,儿子则每隔十天回来一次。
月公主过着近乎隐居般的生活,平时皇室的兄弟姐妹会来看看她,她则很少进宫。
这次若不是书豪成亲,太子哥哥亲自来请,她也可能不会进宫。
皇家别宛位于,皇城西北面二十里地的一处山谷中,他们一路疾驰也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到,车上谁都没出声,各个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直到目的地下车后,云公主一路急行,边走边大声叫唤到:“二姐,二姐,你在哪儿呢!云儿给你带惊喜来了!”
别宛护卫没有阻拦云公主和远哥儿,即墨寒却被拦下了。
远哥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护卫解释,只好追上前面的云公主道:“小姨,护卫大哥不让这位兄弟进别苑。您是不是跟护卫大哥解释一下。”
云公主这才反应过来,别苑作为皇室成员皇宫外的临时住宅,安保都是很严格的。
一般情况下,第一次来的新人,都要跟护卫打声招呼,否则护卫有权阻拦,以保证皇室成员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