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守卫进去没多久,云公主和李明忠就出来接人了。
即墨寒见忠叔手上还拿着,几天前自己给他写的信,想来是那人刚刚才将书信,交给云公主夫妻的,他不禁也有些哭笑不得。
有时候,某人的一个小小举动,就会造成天大的误会。
云公主热情地拉着即墨寒和徐筝手问长问短:“嫣儿姐姐最近怎么样了?听说她与姐夫和好了?”
即墨寒只能不住的点头,这个女子只比他大几岁而已,却是自己的师娘。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谁又说的清楚呢!真是造化弄人啊!
对于忠叔与云公主的缘分母亲没有说太多,只是说在找自己的过程中偶尔救下了云公主的命,并因此而结缘。
到了云公主的住处,见到一对如粉雕玉琢般的璧人正在玩耍,即墨寒问道:“这是弟弟妹妹吧?”
云公主与忠叔同时蹲下,一人抱一个,忠叔温柔教两个孩子道:“这是爹爹常常跟你们讲的寒哥哥,琪儿,姿儿还不快跟寒哥哥打声招呼!”
只见两个小可爱,相互对望了一眼,怯生生地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很有礼貌的齐声道:“琪儿,姿儿见过寒哥哥!”
即墨寒也蹲下身去,从贴身处取出两块玉佩分别给了两人:“这是寒哥哥代母亲转赠给弟弟妹妹的,琪儿、姿儿喜欢吗?”
两个小可爱看向自己的父母。
忠叔急切的对自己儿子摇头道:“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两个小可爱齐齐地递还到即墨寒的手中,作为哥哥的李琪道:“谢寒哥哥的礼物,但我们不能收,不如寒哥哥陪我们玩一会儿吧!”
见忠叔不让两个孩子收礼物,即墨寒也无奈,他不好拒绝小朋友的邀请,收好玉佩后,就一手拉一个跟他们去玩耍了。
这边云公主夫妻和徐筝面面相觑,他们也没见过即墨寒与孩子相处的一面。
都站在远处看着,见两个小朋友拉着即墨寒去荡秋千,兄妹俩一人一个秋千。
即墨寒用手抓住他们的衣裳护着他们,轻轻的推着秋千荡起来,兄妹俩开心的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玩了好一会,新鲜劲过了,妹妹提议说道:“寒哥哥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于是三人又玩起了捉迷藏……
一直到兄妹俩玩得尽兴,累得不行了,才停下来嚷着即墨寒找父母,两个小鬼说走不动了,即墨寒只好一手抱一个随着他们的指引去找父母。
直到见到云公主夫妻,两个小家伙才挣脱着下来狂奔向父母。
今日他们玩得实在是太累了,吃过午膳后就双双入睡了。
也是这时,大人们才能说会儿话,云公主有些抱歉地道:“琪儿,姿儿被我惯的,很是顽皮,让寒哥儿见笑了。”
即墨寒很恭敬地回答道:“师娘太见外了,我只是陪弟妹玩一下而已,我也有个幼弟,比琪儿,姿儿小一岁多,很是讨喜,是全家人的开心源泉。”
云公主惊喜地道:“是嘛!嫣儿姐姐又添了个儿子,太好了!看来你在家没少陪弟弟,所以才有带孩子的经验,难怪这么有孩子缘。”
即墨寒有些惭愧地道:“也不是,我常年在外,只是偶尔回到家,会陪弟弟玩耍一阵子。”
云公主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寒哥儿,你们师徒先聊,我去跟筝儿说些女儿家的私房话。”
见云公主走远了,李明忠才有些忐忑地问道:“你…你母亲近来可好?”
即墨寒知道忠叔一直思慕自己的母亲,作为男人,他很理解也很同情地道:“我母亲很好。忠叔你在这里过得可还顺心?弟妹们长得太可爱了。跟我弟弟一样讨喜,都是人见人爱的孩子。”
一提到儿女,李明忠脸上瞬间就流露出慈爱之色,但他是个严父,把从小教导即墨寒的那套用在儿女身上,哪怕孩子才三岁。
每次云公主心疼儿女,想出面为儿女求个情,李明忠都不为所动。
每当这时他一反常态地,而连云公主都一并训斥一顿‘慈母多败儿’,‘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之类的话。
后来云公主,就不再干涉丈夫教子了。因为她也明白丈夫的良苦用心,丈夫对于孩子的教育确实很有心得,强大的即墨寒就是很好的例子。
李明忠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道:“这两个孩子可没你好教,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着玩。”
即墨寒见忠叔对于孩子的教育问题太过较真,自嘲地道:“忠叔,其实我小时候也天天想着玩,不过是怕母亲伤心,再说也没人陪我玩罢了。”
李明忠不禁失笑道:“长大了!是不是埋怨我当初不给你玩的时间啦!”
即墨寒立刻严肃认真起来,一脸无辜的模样:“我哪有啊!感谢忠叔的严厉教导还来不及呢!若不是忠叔当年的教育和栽培哪有我的今天啊?”
李明忠看着这个,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也不禁为自己能教出这样的人物而感到骄傲。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