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第二把?”
说起这个,白战天也有了些不甘心。
“早知道此物这么宝贝,刚刚就不该问陈墨相借,而是直接索要。”
“白帅也可以不还。”阿来依旧眼热,“到时候交由属下来保管,我知道怎么搪塞陈墨。”
“交给你保管,那就是肉包子打狗,门都没有。”
话落,白战天没再给阿来纠缠的机会,直接转移了话题。
“我是真没想到,小小的青阳镇里,居然有着陈墨这样的人才,你觉得以后该怎么对待他?”
“带走便是。”阿来不假思索的说道,“只有放到重要的位置,才能应了人尽其用的老话。”
“那样做的话,岂不是要失信于王安石了?”白战天有些为难,“毕竟他举荐陈墨的初衷,是想看看此人有没有军武方面的才学,从而寻出一个破敌之法。如今此事刚看到曙光,本帅就把人带走,未免太不地道了些。”
“白帅,王安石不过一个小小的知县罢了,根本不用白帅出面,派人捎句话过去就行。”
阿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国难已起,没道理在乎这些小节。
“怕是不妥啊……”
白战天嘀咕一句,陷入了无声当中。
王安石,确实可以一句话打发。
他的老师呢?
便说派人带话,自己这位镇北大元帅亲自过去,怕是都做不通工作的。
白战天发愁,王安石也在闹心。
心不在焉的与胡管家下着棋,嘴里念叨的全是陈墨。
“将陈墨举荐给白帅,到底是一部好棋,还是一步臭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