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意味。
“白老每年冬夏来此,应该也是因人或事而伤感吧?”
陈墨之所以把这首诗拿出来,没有丝毫恭维迎合白镇北的意思,就是为了能更深入的交谈。
因为从黄书郎说起白绮姑娘的时候,他就对此事产生了兴趣。
不是想管,而是做个了解。
抑或是帮白镇北解一解心结,邻居之间,以后的日子还长。
白镇北似是看出了陈墨的心意,叹息着摆了摆手。
“我让你进来,完全是看在这酒菜的份儿上,与其他的无关,你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吧?”
“明白,多喝酒,少打听。”陈墨收话笑道。
“你很好奇,对吗?”
“是。”
“不错。”白镇北笑着点头,“好奇却能忍住,这般心性很难得。来,喝酒。”
“白老请。”陈墨举杯。
“好烈的酒,对胃口。”
一饮而尽,白镇北大声称赞。
“若是白老喜欢,明日我再送些过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镇北直接笑纳,“我生平最好酒,尤其是这种烈酒。打听一句,何处得来的?”
“自己酿的。”陈墨坦言。
“你还会酿酒?”白镇北很意外。
“晚辈热衷于格物,所以便尝试了一下,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你说热衷格物,除了酿酒,还有什么?”白镇北追问。
“此物算不算?”
陈墨说着,取出了随身的匕首。
这把匕首,他可是花费了大心思的。
委托牙行搜集原材料,然后几番修改设计,最后让林大山打造出来的。
吹毛利刃,削铁如泥。
便如此刻,北镇北接过去以后,被入手的分量惊动,拔出来就切向了桌角。
犹如切豆腐一般,桌角应声落地。
“此物,真是你打造出来的?”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白镇北的呼吸多了些急促。
“是的。”陈墨点头,而后遗憾的说道,“可惜材料太难搜集了,只打造了这一把。否则的话,我定会打出个千把万把,从而壮大我朝的军武。”
“……”
白镇北没说话,但双瞳却缩紧了。
注意到这个细节,陈墨也大致猜出了对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