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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放心,管杀也管埋。”说起这个,许立秋流露出了几分狠意。
至于杨奇,则在悄悄注意着陈墨的反应,
平静淡然,毫无波澜。
果然没有看错,是个做大事的人。
“杨大哥,秋兄,尝尝我自己酿的酒。”
陈墨只关心一点,那就是曹猛死了没有,只要身首两处,那就是喜事一件。
“好酒。”喝完,杨奇大声称赞,“行军打仗多年,今天的酒最对胃口。此酒入喉,让我想起了征战沙场的时候,若是大战之后有这种酒来庆功,必会更为酣畅。”
“将军一说,立秋深感遗憾,从戎两年多,还没去过真正的战场。”徐立秋透着向往。
“战场,最好一辈子都别去。”陈墨摇头。
“老弟此话,为兄不敢苟同,既然从军入伍了,就得去战场上厮杀一番,否则将抱憾终身。”许立秋反驳。
“秋兄真的这样想?”陈墨无语。
“老弟到底想说什么?”许立秋皱眉。
“没什么,送你首诗吧。以后每当想去战场的时候,就在心里默念几遍。”
话落,陈墨喝了口酒,再开口时,声音悲沉了许多。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陈墨落座,为自己倒了杯酒。
再看许立秋,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
感触最深的,是旁边的杨奇。
一遍遍呢喃着诗词,眼前浮现出了征战沙场时的画面。
想到那些已经远去的故人们,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流下了两行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