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在于他。”黄政侧身看向陈墨,“你今天给了我一个很大意外和惊喜,保不齐真能调教好这个顽劣的儿子。只要能把他引回正道,任何的需求我都会尽全力满足。”
“多谢黄老,学生敬您一杯。”陈墨端起酒杯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黄老觉得呢?”
“好,那就喝上两杯。”黄政笑着接了过来。
如同之前王安石等人一样,初次品尝到火锅和酒,黄政跟黄书郎连连叫好,最后半点都没剩下。
“陈墨,酒足饭饱,该说说你的来意了吧?”一顿饭下来,黄政不仅消除了成见,还愈发的欣赏陈墨了。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年轻人的厉害之处呢?
陈墨也没再藏着掖着,直接说明了包山的事情。
“忙我可以帮,只问一句话,你跟牙行的王婆子什么关系?”黄政听完问道。
“雇佣关系。”陈墨早就编造好了说辞,“她想包山开窑,我想赚钱补贴家用,所以就来当说客了。”
“事成以后,王婆子给你多少好处?”黄政眯起了眼睛。
“……”
陈墨没说话,黄政这老家伙,果然贪财。
“是不是还没谈好?”黄政追问。
“是。”陈墨就坡下驴。
“那就问她要一百两银子吧,一半算是你的酬劳,至于另一半嘛……就当借花献佛,算作书郎拜师的礼金了。”
黄政说完,不给陈墨表态的机会,直接招呼着管家。
“把这口铜锅洗干净,连同剩下的半坛子酒,全都藏到书房去。谁要是敢偷喝一口,我绝不轻饶。”
陈墨,彻底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