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动送上门,肯定是带着心思的,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他们肯定是为了卖炭的事情。”
“官人倒是看的透彻,乡邻们确实是来请教烧炭卖炭之法的,都希望官人能念及乡情,多多指点一二。”
秦香莲说着,蹙起了眉头。
“如果奴家去还的时候,他们都不肯接怎么办?”
“接不接是他们的事情,只要我们还了就行。”陈墨摆手。
他不是没想过拉帮一把乡邻们,相反如果要把木炭生意做大,就绕不开那些人,不然去哪儿收木材。
问题是,不能这么含糊不清。
凡事都得讲个规矩,否则不成方圆。
陈墨在拿规矩说话,王婆子的人同样如此,打断赵山的一条腿后,将其扔进了水沟里去做反省。
“王婆,一条腿,怎么也得跟那姓陈的要十两银子吧?”一名小厮邀功。
“怎么,掉钱眼儿里了?”王婆翻个白眼,摇了摇头,“今天这事儿,不图钱。”
“那图啥?”小厮不懂,“清早去百家庄的时候,王婆就已经帮姓陈的出头了,到底为什么啊?”
“我问你,做咱们这行,什么最重要?”王婆眯眼。
“当然是银子。”
“错,是人脉。”王婆说教。
“就算是人脉,也轮不到那姓陈的吧。”小厮不解,“难道王婆算准了,那书呆子一定能出人头地?”
“说了你也不懂,慢慢会明白的。”
王婆卖个关子,闭上了嘴巴。
脑海中,浮现出了耐人寻味两幕场景。
昨天她看的清楚,买走陈墨那车炭的人,正是刚刚上任不久的知县大人。
而王府的管家,又在之后找到了牙行,委托详细调查一下陈墨的出身和背景。
这种事情,王婆子还是能掂量清楚的。
而现在,是该去向管家回个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