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量小呢?
所以又盛了一点点,吃完又想吃,想想可能在邻居家能吃席呢?
于是又盛一点点,如此反复最后就都没了。
陶鬲是陶制的像鼎一样的炊具,一般有三个脚。
有钱人家才用青铜鼎,不同爵位的人使用的铜鼎规格不同。
楚王曾经派人咨询过周王他们家的鼎是多大的,后来就有了问鼎中原这个词。
这一时期也有陶釜,陶釜一般没有脚,有点像砂锅。
铜釜或者后来的铁釜两边是有挂环的,一般军队都使用釜做饭。釜底抽薪、破釜沉舟指的就是这种煮食物的炊具。
江川夫妇赶到邻居王多粟家中,葭霜白进入产房内帮忙,而江川和王多粟站在外面等候。
这时期产房禁忌男人进入,即便是丈夫也不行。
《礼记.内则》记载妇女临产前丈夫要居住别室,不能和妻子同一个房间居住,直至生育三个月后。
主要是因为这一时期人们对生育一些迷信说法,这一时期人们认为生育是不洁的,产妇出很多血,因此产妇也是不洁的,所以不宜和家人亲密接触。
江川问王多粟:“你家准备木弓和佩巾了么?”
王多粟想了一下说道:“准备了。”
江川摆着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道:“你要先拿出来准备好。等一下如果说是男孩你就把木弓挂在门左边,如果是女孩你就把佩巾挂在门右边。”
王多粟本不知如何是好,听到江川这么说立刻跑去翻找起来。
《礼记.射义》说明了生男标志的寓意:“故男子生,桑弧蓬天,以射天地四方。天地四方者,男子之所有事也。”
王多粟找到木弓和佩巾回到江川身边,二人继续等候。
这时江川又摆出一副高人的模样说道:“三个月后就是孩子的命名礼,到时候你老爹给你儿子起名字,和你老爹说不能用日月和国名起名字。”
王多粟初为人父不懂得这些礼数,在一旁虚心受教,点头称谢,谢谢江川的提点。
其实王多粟的父亲还在过来的路上,如果听到江川这些“废话”肯定会抽他丫的。
活了半百的老头子会用他嘱咐这些?自然王多粟和他父亲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被他父亲猛抽了一顿后脑勺。
江川则是过足了“过来人”指教“新人”的瘾。
《白虎通.姓名》记载:“三月名之何?天道一时,物有其变。人生三月目煦,亦能咳笑,与人更答。故因其有知有名之。”
有学者解释这是古人认识到婴儿的生理功能和心理发展的表现,在婴儿刚具认知能力之时,为其举行“有多重教育意义的仪式”是符合情理的。
据《礼记.内则》记载,凡事替儿子取名,不能用日月名,不能用国名,不能用身上隐疾名,士大夫的儿子不能与世子取同样的名字。
二人在外面等了很久,突然从屋内传出婴儿啼哭的声音。
江川右拳击在左掌心,说道:“生出来了。”
没多时邻居婆婆抱出一名包裹严实的婴儿,高兴的说道:“恭喜王多粟,喜提大胖小子一名。”
这时期还没有稳婆,稳婆作为一种专门的职业,最初应形成于东汉时期。所以都是有经验的妇女临时担任稳婆。
王多粟看着孩子,激动的问抱孩子出来的邻居婆婆道:“嘿嘿,这孩子真可爱,他叫啥?”
江川一巴掌拍在王多粟后脑勺上,笑骂道:“高兴傻了吧。”
等江川夫妻二人带着杨依赢忙到深夜回来,这时叶枫和江户已经睡下。江川三人又饿又累,准备吃饭。
江川看着灶台上空空的陶鬲问道:“你个小气娘们,家里来客人了也不知道多煮点豆羹?客人都没吃饱,害的我们又挨饿。”
江川提高声音继续说道:“这要是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在这一带混?别人怎么看我江川?”
葭霜白委屈的说道:“我煮了很多的,怎么都吃光了。”
江川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都吃光了就说明你做少了。明天朝食一定要多做一些,别再给我丢人。”
第二天早上天还未大亮,叶枫就起来运动。
叶枫的生活习惯一直没有改变,仍然早睡早起,早上出去晨跑。
叶枫昨天就留意到附近有一座两三百米的山,叶枫就跑到山脚后开始爬山。
叶枫准备爬上去看看附近地形,顺便看看日出。
叶枫以前在惠市大湾区居住过一段时间,那里有一个斑樟岭公园,有一座百十来米的小山,叶枫早上很早会爬上去看日出。
叶枫来到山脚下,这山是“原生态”的,不像后世的公园山都修好了石阶很容易爬上去,叶枫用了差不多接近二十分钟才爬到山顶。
雍城位于关中平原最西端,叶枫向东望去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地区。
远处影影绰绰似乎有一座城池,应该就是雍城,雍城邻水而建,而且感觉规模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