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转动,打开了一道道石门,苏薰脸色一变:
“阻止他,他要将那些蛊虫放出来。”
亓珩言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蛊虫,从腰间取出一只笛子,随着笛音的吹响,在他的银饰中也不断的有蛊虫流出。
而那些敌对的蛊虫,显然也受到了笛音的影响,开始狂躁不安起来。
局势顿时受到了有效的控制,见到这一手,泽锡心中惊奇的惊涛骇浪。
以笛声御万虫,对方的修为竟然已经高深到了这种地步。
不难想象再过几年,即使亓珩言不成为蛊人,恐怕他也有不弱于蛊人的实力,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这就是天赋吗。
泽锡的面色扭曲,他忙忙碌碌几十年,历尽了万千痛苦才可能得到的东西,凭什么亓珩言轻易的就能得到,他不甘心!
好在:“虽然你这一手的确可以有效的控制蛊虫,但难道我就不会攻击吗?”
泽锡说完眼里有着恶毒之色,亓珩言面色一冷,随时准备好做出防御。
只是没想到泽锡在出手时,竟然突然调转了方向,瞄准了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苏薰。
“哈哈哈,亓珩言我也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泽锡疯狂的说道。
他可是观察到,亓珩言在和他沟通时下意识观察少女的神态。
那种维护之情,想必要是心爱之人死在他面前,那副神情一定会很精彩。
到时内力暴动,就是他杀了对方之时。
“苏苏快躲开!!!”亓珩言瞳孔骤然一缩,显然也是察觉到了泽锡的意图。
那一刻他的眼前一片血红,仿佛都看到了苏薰,在他面前当场腐化的场景。
笛子从手中掉落,他奋不顾身的冲去。
不行,来不及。
苏薰冷静的看着逐渐向她逼近的身影,没有泽锡想象的惊慌失措,那一刻拳掌相击。
泽锡见此目露不屑,手上的毒液化开,他的耳边仿佛都响起了对方痛苦的尖叫声,只是下一刻他目露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苏薰的手非但没有受到腐蚀,反而毫发无伤,她勾起唇:
“跟我比毒,你配吗?”
一拳重重的捶在泽锡脸上,无数绿色的脓液爆开,他整个人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揍的倒飞出去。
这个变故让原本的亓珩言停在了原地,目光显得有些呆滞。苏薰看了他一眼:
“我来拖住他,你搞定那些蛊虫之后来帮我。”
早在之前,她已经再一次服用了那种可以恢复的药物,虽然之后会迎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期,但也没有时间多考虑了。
亓珩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
在两人的配合下,局面迅速得到了控制,但也仅仅只是暂时的平衡。
这里终归是泽锡的地盘,那源源不断的蛊虫已经自城外涌了进来,在这种数量压制下,亓珩言的头顶也开始冒汗。
泽锡目光不善的看着这个和他对打的女人。
她非但没有受到自己身上毒物的牵制,反而像个没事人一样和他对打。
是体质问题吗?
思及此,泽锡的眼中突然涌现了狂热之色。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只要炼掉这个女人,说不定都不需要他费尽心思去取那女毒尊的命。
“你到底是谁。”
苏薰冷笑了一声,再度挡住来势汹汹的一击,“我是你爸爸。”
泽锡面色一寒,“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样再这样消耗下去,赢的也将会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归属于我还能让你活下来。”
“哦,归属于你这个真正弑师的人吗?”苏薰不屑的反问,在对方这种压迫下,泽锡心中突然慌乱起来。
难道这女人知道些什么。
连身后的笛音,也因为苏薰这惊天一句乱了一秒。
苏薰不顾对方的阻拦大声说道:“其实当年在亓珩言下手后,你们那位师傅应该并没有真正死亡吧。”
“而真正让她死亡的,是你亲手送出的。”
泽锡瞳孔颤抖,他突然癫狂的发动猛烈的攻击,仿佛自我催眠般怒吼:
“放屁,你知道什么,师傅就是被亓珩那个混账亲手杀死的,我,我只是要完成她最后的愿望而已。”
他的脑中突然回忆起十几年前的场景。
当时他刚采完药草回来,回过头就见到了屋中奄奄一息的女人。
泽锡着急的上前:“师傅你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女人借着他的扶持缓缓站起,她憎恨的开口:
“是亓珩言那个逆徒,他违背了我的命令,甚至出手打伤了我。如今我深受重伤,恐怕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了。”
泽锡疑惑的看着师傅,“这怎么会,师弟平时并不像是会违反师傅命令的人啊?”
“还不是因为他知道了我养他的真相,我从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