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的一笑,“来人,既然这些人这么喜欢鸦片,就让他们一直陪着鸦片吧。把他们推入大坑,一块烧了。”
“啊,”旁边的士兵和官员对于林则徐的这个决定很是吃惊,很是迟疑,不敢相信。
“嗯?没听见吗?需要本总督再说一遍。”看向旁边所有人迟疑的表情,林则徐很是不满。
“是,是,大人。”回过神的旁边官员听到林则徐不满的声音,十分慌张的回答,真是一个狠人啊,心里暗暗嘀咕,嘴脚确没有任何迟疑,指挥旁边的士兵立刻把闯进来的鸦片贩子和饮食者推入火坑。
不提鸦片贩子和饮食者清醒过来后的慌张求饶,一旁观看的所有人都被震惊的楞了起来,很快通天的叫喊声响了起来,“烧了,烧了,烧了。”
旁边的群众对这些鸦片贩子和饮食者可是恨得咬牙切齿,多少人为之家破人亡,自己的家人、亲戚、邻居又有多少人因为他们看不到未来的路。对于这些干缺德买卖丧尽天良的人,烧了,与他们喜爱的鸦片一块上天,简直就是便宜了他们。
看着异口同声的大喊,林则徐微微一笑,看着旁边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看到了吗?这就是民心,民心不可违,民心不可逆。这帮丧尽天良的鸦片贩子,本督逮到一个,就灭掉一个。”
“来人,把所有的鸦片贩子和售卖福寿膏的店主全部押上来,”早就准备好的士兵,把逮捕的鸦片贩子,售卖福寿膏的店主押到了海滩之上。
一旁围观的鸦片贩子看此情形急忙转身逃跑,可是早就有所准备的官兵哪里轻易的让他们跑掉,在这些鸦片贩子围观之时,他们的身份早就被提前准备的林则徐查到。
“大人,饶命啊。”
“大人,我愿捐出全部家产,求饶的了性命。”
“大人,我错了,我猪油蒙了心,饶了我吧,我不该做这个缺德的生意。”
林则徐对这些鸦片贩子和售卖福寿膏的店主更加愤恨,吸食者可恨,但是吸食者毁的是自己的家庭生活,这些鸦片贩子和售卖福寿膏的店主明知道鸦片的危害,为了利益贩卖销售这些危害东西,更加可恨。
丝毫没有手软,很快一对对膀大腰圆的刽子手,头绑红绸巾,身披红褂,脚踏黑布鞋,带着职业大砍刀走了过来。这些刽子手可以说是整个广东所有的刽子手了。林则徐来之前特意让人把广东所有的刽子手抽调过来,正好派上了用场。
“斩。”
随着一声令下,一百多个人头咕噜噜的掉到地上,眼神绝望,好像是在质问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付自己。
“好,好。”一阵叫喊声扑面而来。今天围观的百姓可是大开了眼,这辈子没碰到这样的大场面。
随着鸦片被烧的几乎成为了膏状,为了被有心人利用,一罐罐的生石灰被洒进了大坑,咕噜噜一片热气,随后被民夫挑起了坑中的残留倒进了大海。
在一百多个鸦片贩子和售卖福寿膏的店主脑袋掉地的时候,旁边的一群围观的西方人脸色变的分外铁青,没想到这位满朝官员居然这么大胆,不文明,竟然不听他们的劝告,不仅把满朝本国的鸦片贩子砍头,连不是他们国家的外国人也不能幸免。这让一向感觉到高人一等的西方使节很是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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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一定要报复。”使节馆里,一名高鼻、头发卷红的中年白人挥舞着胳膊,大声的呵骂。
不列颠东亚使节埃德蒙·伯克对于林则徐的做法也是非常的不满意,要知道被处决的16名西方鸦片贩子里有14名是不列颠人。
每年对满朝的鸦片贸易给不列颠带来了四五百万英镑的利润,很多的高官和贵族,甚至是尊敬的国王陛下都在里面参了股。鸦片贸易竟然这么断了,这绝对不是大不列颠可以忍受的。
下定决心的埃德蒙·伯克来到书桌,很快的把虎门销烟和满朝禁烟情况以及自己的建议写好,放在了信封里。让侍者以最快的速度把消息带到不列颠。
“林则徐,你会后悔的。”埃德蒙·伯克看着窗外,眼神阴冷冷的嘀咕着,谁让大不列颠不痛快,大不列颠就让火炮来告诉你,真理就在大不列颠火炮的射程之内,从来没有谁让大不列颠承受这么大的损失而没有遭到任何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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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广总督府。
经历虎门销烟后的林则徐,心情愉悦的在后院享受着丰盛的晚餐。
一名神色急匆匆的官员在得到门卫允许后来到林则徐面前。
“怎么了,查到什么消息没。”久经官场,深知人性的林则徐知道西方洋人绝对不会老实的就乖乖接受这样的损失而没有任何动作,提前派人收买使节馆的人员用来打探消息。
“大人,刚得到消息,不列颠代表埃德蒙·伯克把一封信笺让侍从带着赶往码头,里面具体写什么不知道,不过线人听到埃德蒙·伯克喊着要报复,派出军队过来教训的话语,想来信笺里面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大人,我们要早做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