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子羽眼睁睁的看着,易折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掉落悬崖,他的心不由得一紧,他没有想要至易折于死地,只是想教训一顿而已,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就在公孙子羽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眼睛不经意的一瞥,浑身打了一个寒噤,他看见媚儿用一双怨毒的眼神在远处盯着自己。他连忙跑到媚儿身边,解释道:“媚儿,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啪!”媚儿狠狠地甩了公孙子羽一记响亮的耳光,咬牙切齿的道:“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子,你当我瞎了。上次就因为易折偷偷在我面前揭露你可恶的嘴脸,就被你打成重伤,差点死掉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今天你又把他打下悬崖,你给我听好了,这辈子我再也不理你了,我会禀告父王说你以大欺小,草菅人命,请他把你赶出狐族。”
公孙子羽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媚儿会为了一个下人而打他,他摸着发烫的脸,歇斯底里的道:“你竟然为了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打我,从小到大我把你当宝贝一样呵护,没想到现在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媚儿双眼噙满泪水,道:“你以为我不痛苦么,在我心里除了父王就是你最重要,而如今你犯下了大错,你让我怎么办,你立刻从我面前消失,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好,我现在就走,希望你不要后悔。”公孙子羽双眼闪过一丝凶光,用力的甩了一下衣袖,怒气冲冲地向着山下走去。众随从知道公孙子羽这次是动了真怒,一个个都吓得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媚儿冷冷的看着公孙子羽一众人走后,对他的随从喊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一帮狗腿。平时不知道好好修炼,就知道跟在公孙子羽身后耀武扬威,真是我们狐族的耻辱,都给我滚。”
“快,快,快。”众随从一个个互相催促着跑开了。
平时景色宜人,风光无限的狐女峰,如今给媚儿感觉就是一处大型的炼狱场,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她的心,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跌跌撞撞的来悬崖边,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独自神伤。
良久,媚儿双眼噙满了泪水,喃喃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公孙子羽不会处处和你作对。你要怪就怪我吧,从今之后我不会和公孙子羽有任何瓜葛,因为他不配。,你好好安息吧,有时间我就来这里看你。”语毕,媚儿像一个失去灵魂的人一样,拖住沉重的步子走开了。
………
良久,昏睡的易折才慢慢苏醒,却发现自己没有想他所预料的那样粉身碎骨,而是被一枝从山腰处伸出来的树枝挡住了,正是这枝伸出来是树枝救了易折一命。他摇摇发昏的头,随意的一瞥,却发现半山腰上有一个大山洞。
“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易折暗自庆幸一番,他手脚并用的顺着树枝慢慢地爬到山洞口,他伸着脖子像洞内望去,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只好鼓足勇气一步步的向洞内走去。
易折来到洞内,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使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摸索着缓缓前进。
易折所过之处的墙壁上,慢慢的显现出了一个个血红的光点,密密麻麻的使人看了毛骨悚然,而易折却浑然不知的继续前行。
“哎呀!”
易折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惊动的墙上一个个血红的光点,它们轻轻地拍打着翅膀,发出‘吱吱’又尖锐的叫声。原来墙壁上密密麻麻的依附着巴掌大的蝙蝠,它们一个个张着嘴露出里面尖锐的牙齿向前方的易折飞去。
易折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响动,他慢慢的转过头,却看见满洞的蝙蝠,如潮水一般向自己席卷而来。妈呀,易折大惊之下也顾不上浑身的伤痛,一股脑的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前飞奔而去。
身后的一群蝙蝠穷追不舍,显然没有给易折任何逃命的机会。易折在前面跑的是气喘吁吁,突然,易折停下了脚步,慢慢的转身盯着向自己扑来的蝙蝠。
他跑不动了,更不想跑了,连日来受到的屈辱,致使他此刻彻底的爆发出来,他恶狠狠的盯着前面如潮水一般的蝙蝠,怒道:“来呀,你们这些畜生,老子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把你们一个个生吞了。”
语毕,一大群蝙蝠已经扑到易折身上,尖锐的牙齿狠狠地撕咬着易折,瞬间易折身上的白衣已经被血染成红色,而他好像浑然不知,静静地的站着,犹如一尊石人。
突然,易折眼中略过一丝狠色,他大喝一声,伸手抓起正在撕咬自己的蝙蝠,双手猛地用力一撕,血水内脏溅了的易折满脸都是,他却浑然不知犹如被魔神附体一般,还是机械的抓起身上的蝙蝠,用力一撕,仍在地上,气息全无。
突然,猛烈进攻的蝙蝠群如潮水般的迅速向后退去,慢慢的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只大约一丈长的巨型蝙蝠。易折此刻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看到这样奇怪的变化,脸上却古井无波看不到有任何喜色。
巨型蝙蝠开始猛烈的扇动翅膀,扇起一阵阵阴风,阴风如刀一般割在易折的身上,他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