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今有了家世,可要与京中女子少些来往。”
源氏光无奈的摇头,但摇头并非可惜从此以后有了枷锁。而是可惜,那样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对一个素未蒙面的自己,爱的倾心呢?这样的爱,真是毫无道理。
仁青只是满心欢喜,最心爱的妹妹嫁给最好的朋友,的确值得开心。
但是源氏光却拉住了他,出于内心的真挚,以及对朋友的坦诚。有些话,他总该说清“仁青,你知道的,这次的婚姻,只是出于保护我安全离开京都。我也许无法保证葵的一生幸福,也不能够给与她平稳的未来。。。”
仁青制止了他,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了“不,光不明白。葵嫁给你是甘心情愿的,是求之不得的。这并没有什么好道歉,感激,或者委屈的。”
“葵爱着你,甚至远远超过爱我这个哥哥。而我的宿愿,不过是她平安喜乐。”仁青想起了什么“你知道我的母亲早亡,与我同胞的,只有葵这一个妹妹。长兄如父,我是因为护侍她一生的。”
“而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葵托付给你,我很放心。”
源氏光不能再说更多的话,他虽然不看好这样一段婚姻。但是无可奈何,也不能推脱。
跟着仁青来到后院,葵端坐在茶几前烹茶。发髻已经梳成了京都最流行的模样。连衣裙,也换作京都里最时兴的款式。
她并不算好看,亦无过人之处。虽还算清秀,但对于源氏光这等见过京都中倾城绝色女子的贵公子来说,这样的容貌,实在无可看之处。
倘若她不是出现在这里,而是出现在京都的宴饮里,源氏光估计根本都不会看她一眼
仁青引葵拜见了源氏光,而后便识趣地借口走开。这是妹妹与源氏光第一次见面,仁青自然要留下机会让两个单独相处。
葵倒茶的时候,故意碰倒了茶盖,茶水污了源氏光的衣摆。她低身靠近擦拭时。源氏光扶起了她。如此低俗的行事,在源氏光看来厌恶,但也不便发难。
只是制止她道“不必亲自做这些清理,只是衣裳湿了,我一会换了干的便好。但是葵,我需要清晰地告诉你,你我的婚姻只因政治而生。我也无法计量我的未来,以及你后半身的安稳。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还来得及。”
源氏光对葵是疏离而怜悯的。她是仁青的妹妹,自然也如同他自己的妹妹。为了让自己脱身,不惜祸害这个一个无辜女孩的幸福,他心中依然有愧。即便是整个京都里,整个南国里,女子们都向往成为他的妻子,但在他看来,这仍是利用。
但是葵却深深地拜倒下去,仰望光。眼中盈满幸福感激的泪水,她的欢喜由内而外,快乐几乎溢于言表“殿下,您并不知道能成为你的妻子,对于我而言是多么荣幸的事。”
“我日日所希望,夜夜所祈祷的,都是陪在您的身边啊。”
“您代表着光明,幸福和一切美好的事物。能伴您左右,花光了我毕生的幸运。我会爱您,直至永远的。”
她言辞恳求,充满爱意,但是在源氏光看来,却觉得阵阵发寒“你都没有见过我,也不了解我,你喜欢我什么?”
葵抬起头,源氏光看见她的眼睛,里面只有盲目追随和一往情深“天下所有的女子都喜欢您啊,喜欢您的英俊,您的才学,您的卓绝。这世间若有哪个女子不爱着您,那才是奇怪的。”
嫩红的枫叶,斜倚在那亭子的一角。那位叫葵的女子,深深拜倒在光身前,欢喜叩首,全心托付。
源氏光只是无言,这样的一往情深,这样的盲目追随,若有一天变成痴怨,该当如何啊。。。
源氏光离开仁青府邸的时候,仁青已经知道了源氏光即刻要回仙游的事。拉住他,请他临行前,定要与京都交好的几位挚友饮宴辞别后再去。
源氏光念这些挚友都是从小一同长大,一朝离开,实在也有些不舍,自然应承。
两日后,源氏光收拾妥当的府中事宜,打算进宫请旨,回去仙游。不想刚刚进宫,宫中便已大乱。
宫殿之中,太医疾走,而胆小的宫女妃嫔已经哭出声来。此时皇后正带太子从外而入,看见了眼中含泪的妃嫔们,厉色训斥道“你们哭什么?陛下尚且活着,你们有什么好哭的,再这般扰着人心乱,信不信我都把你们遣进冷宫。”
众妃嫔与宫女呜咽低头,不肯再哭,跪倒院子里。皇后厉色向前,太子只唯唯诺诺跟在身后。等路过那几个颇为年轻貌美的妃子身边时,却忍不住手指轻勾,挑弄她们的脸颊。”
皇后分明察觉,却也不便点破,只是厉色道“泓儿!”太子泓便收了手,再次跟上前,目光却还勾留。
皇后走至寝宫门口时遇见了源氏光,源氏光屏身后退,远远侍立行礼。但皇后望他,只是厌恶与冷笑“哟,今日源氏公子来得早啊。是不是来看看你父皇,有没有改了旨意,废长立幼啊。”
源氏光闻言,立刻惶恐佝身道:“母后何出此言。光已承父亲旨意,替代母亲回去仙游。终其一生,伴母亲亡灵于蓝海。此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