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鸿昌也意识到是自己猴急了,唐突了。
他奸笑了几声,虚情假意地说:“芳芹,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
说着,他便起身走到饮水机旁,拿起一个玻璃杯,接了一杯温开水。
他趁陆芳芹看出窗外不注意自己,偷偷地从裤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白色的药片,扔进那杯温开水里。
冯鸿昌投药的动作迅疾而又娴熟,他眯起眼睛,眼底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狞笑。
这种新型的春药,药效特强,遇水即融,无色无味。
冯鸿昌站在床边,优雅地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温柔地说:“芳芹,我给你倒了一杯温水。”
此时,窗外的那场大雨还没停,狂风肆意地拍打着透明的窗门,不时有闪电划过,雷鸣的声音震耳欲聋。
陆芳芹怕打雷,小时候每次打雷,她都要躲进妈妈的怀里。
冯鸿昌坐到床边,用露骨的眼神看着她,仿佛一只饥渴难耐的猛兽,想要一口将她吞噬。
陆芳芹觉得此时的冯鸿昌,比窗外的电闪雷鸣可怕百倍,她心头狠狠地一颤,眼皮没来由地跳动。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被子,转过吓得煞白的小脸,看着冯鸿昌小声道:“谢谢冯先生。”
冯鸿昌将水杯递给她,倾身欺近陆芳芹,柔声哄道:“喝吧,喝了之后,你就会睡得很香的,我在这里守护着你。”
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让陆芳芹喘不过气来。
眼前的这个男人带来的不安感,越来越浓烈,她怔愣着不知所措,娇美的模样楚楚动人,好像一只待宰割的羔羊。
明明他有一张俊美无瑕的脸,呈现出桀骜不驯的笑意,可是,她却视他如同豺狼虎豹,那般凶残狠毒的畜牲。
这个男人有着赛若潘安的模样,里面却是蛇蝎心肠。
看到陆芳芹没有接过水杯,冯鸿昌心里紧张不已:难道她发现自己下药了?
不可能,自己明明做得这么隐秘,她不可能看到。
冯鸿昌摸了摸陆芳芹那头柔顺的头发,道:“芳芹,芳芹,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呢?是不是累坏了?”
陆芳芹回过神,尴尬地笑了,欺骗道:“我没事,就是想家了,出来工作这么久了,我也想回家去陪陪父母。”
她对冯鸿昌的抚摸很抵触,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好慌乱地接过水杯,喝了几大口。
冯鸿昌有钱有势,她得罪不起啊。
冯鸿昌看到陆芳芹把水喝了,眼神里藏着一抹阴险的冷笑,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陆芳芹的小鼻子。
然后,又用宠溺的语气说:“小傻瓜,以后我陪你回去探望你的父母,我们一起好好的孝敬他们。”
陆芳芹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脸色通红,拿杯子的手不停地颤抖。
“我这是怎么了?突然感觉身体好烫,被火烧一样。”
春药发作了,冯鸿昌心中冷笑不止,脸上却装出一副紧张担忧的神情,他伸手接过杯子,放到床边的桌子上。
“怎么会这样?我叫医生过来看看吧,不过这么晚了,可能没有医生了。”他惺惺作态地说道。
水,那杯水有问题。
陆芳芹脸色剧变,倏然指向冯鸿昌,冷冷地骂道:“冯鸿昌你好卑鄙啊,你竟然下药!”
“你这个女人还不算太蠢,我看上你了,今晚就想睡你,可是你又不肯配合,我只能用手段了,这不能怪我!”
冯鸿昌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贪婪地盯着陆芳芹,狰狞地冷笑着。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厌恶你。”陆芳芹气得头顶冒烟,破口大骂。
坏人总喜欢为自己的罪行开脱,要怪就怪自己太单纯了,涉世未深,送羊入狼口。
冯鸿昌走过来一把扯住陆芳芹的头发,阴森森地笑了。
他骂道:“贱货,你骂吧,你越骂,我越激动,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要对我投怀送抱了!哈哈哈,来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此时的陆芳芹全身炽热,烦躁不安,理智快被新型春药吞噬了,头上的疼痛让她暂时清醒了一点。
陆芳芹也是一个性格刚烈的女人,她为了保持清醒,用右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大腿。
尖锐的指甲刺进娇嫩的皮肤里,鲜血缓缓地流了下来,滴落在洁白的病床上,宛如开得妖娆的月季花。
腿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暂时能保持着女人的矜持。
陆芳芹恼羞成怒,咆哮道:“我呸,投怀送抱?冯鸿昌你不配!本姑娘从不做倒贴的事。”
“是吗?贱货,我看你能撑多久。”
说罢,冯鸿昌便在陆芳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不怀好意地阴笑道。
窗外雷声隆隆的响,大雨疯狂地拍打着整栋医院大楼。
陆芳芹被他撩拨得满头大汗,小脸蛋宛如煮熟的虾子一般赤红,她仍然强忍着欲望,在病床上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