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卑明白唐医生的想法。
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擅自行动会更好,毕竟万一出了什么事,就是给官方增添麻烦。
还容易暴露身份,甚至让自己陷入危险。
这一点,他深有感触,所以给了个建议。
“嗯,他性子比较谨慎,应该不会擅自行动的。而且,我也不会给他传递特别具体的消息。”
唐谦皱了下眉头,本来一个半疯就够了,临了居然还把沐泽兰给牵扯进来了。
再怎么样,沐泽兰都是沐晨翌的堂哥,还是要谨慎点比较好。
他知道沐晨翌和堂哥沐泽兰的关系算是比较好的了。
“嗯,你们心里有数就行,一旦有消息我会传递给你。”
盛卑揉了揉唐医生的发间,眉眼温和。
他家唐医生就是那种会心软,却又有原则的人。
有着一颗澄澈又真挚的心。
在这个世界上,这种人一直都很难得,是他一直都向往着的人。
“嗯。”
唐谦懒懒地应了一声。
下午,两人又一起交流了阿拉伯语,主要是唐医生需要学习,盛卑也是真的学什么就教什么。
可能是学习比较认真,就算是对待唐医生,他也是很严格的那种。
有什么话就直说,也不会特别惯着唐医生。
这算是两人之间的通病,先前盛先生找唐谦学习外科的一些东西的时候,唐谦也特别的认真。
一连好几天,都是在学习。
偶尔,该换药处理伤口的时候,都是盛卑亲自换的。
每次看到伤口,他都心口冒火,把唐医生摁在床上亲。
最多也只是没动他罢了。
直到唐医生的伤口基本上好的差不多。
9号晚上,唐谦去浴室洗澡,在进浴室的时候,就知道盛狼狼恐怕要发疯了。
却没想到,连澡都没洗完,盛先生就进了浴室。
他见识到了作死的结果,当真是……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本来就心虚,确实是他的错,没跟盛先生说,还受了伤。
他没理,自然也不敢反抗。
每每撞上盛先生那双猩红又疯狂的眼睛,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却又忍不住沉沦其中。
盛卑只要一想到唐医生蜷缩在地上的样子,心口就泛着疼和怒火,恨不得把唐医生多狠狠地惩罚几遍。
他掐着唐医生的腰间,额头抵在唐医生的额头上,嗓音沙哑又带着几分怒火。
“唐唐,下次还敢不说一声就这么自作主张吗?”
他那双鹰眸里,染上了几分冷意和深沉,里面却又夹杂着火光。
撞上那双眼睛,唐谦心头瑟缩了一下,却直勾勾地凝视着,轻笑了一声,迎了上去。
“敢。”
他就说了一个字,像是在挑衅盛先生的怒火。
只有他知道,他就是这么想的,没什么不敢的。
他就是想保护他的盛先生。
盛卑眼尾都泛着红,气得不行。
唐医生眉目清俊,一如当初。
那眼睛里的滚烫和坚定,从始至终就没有变过,尤其是对他。
他心口的怒火一点一点地隐了下去,唇瓣贴在唐医生的耳边,嗓音沙哑。
“唐唐,我尊重你的想法,但……我恨不得弄死你。”
说到最后,他咬牙切齿。
“嗯,盛狼狼随便凶。”
唐谦就知道他家盛先生会尊重他的想法,甚至对他也惯到不行。
他凝视着盛先生红红的耳垂,时隔很长时间,忍不住牙尖唸了上去。
“唐唐,你是真的找欠……”
最后一个字,他几乎是贴在唐医生的耳边说的。
夜深了,饶是唐谦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却依旧架不住盛先生的狠。
生理上的哭,完全控制不住。
心虚也没办法理直气壮地推拒盛先生,可谓是……全程作大死。
何况,盛先生还素了那么多。
从晚上,一直到天边都要泛白了。
盛卑才从浴室把唐医生抱到床上,凝视着唐医生熟睡的脸,忍不住垂头在他唇瓣上亲了亲。
“早安,唐唐。”
他嗓音很轻,眉眼绻缱缠绵。
唐谦穿着盛先生给他穿上的睡衣,遮住了身上的痕迹,但脖颈间的青紫完全遮不住。
皮肤白皙,他眼尾还泛着几分红,眼皮似乎都隐隐间有点肿了,熟睡的时候像个乖巧又委屈过的小王子。
盛卑特别喜欢唐医生这个样子,躺在他的怀里,是他专属的人。
给唐医生吹了头发,他才进了被窝,又给唐医生做了个一条龙服务。
怕唐医生回头根本爬不起来。
第二天10号,唐谦一直睡到大中午,才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