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泛着红。
他知道,盛先生可能想多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放开盛先生的手。
他只是难受,只是想放松一下,再考虑他和盛先生的未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深爱过一个人,爱到命给他都愿意。
在乔津那里的时候,他是爱过乔津,但总归没那么深刻。
他也曾给过乔津很多偏爱,可那些偏爱不足他给盛先生的百分之一。
他很清楚,盛先生和乔津是不同的。
乔津是他年少时最初的悸动,而盛卑现在却是他的命。
“好。”
盛卑低沉磁性的声音都有点发颤,应了一声好。
两天后,9月20号。
两人坐上了飞往大理的飞机。
唐谦订的是商务舱,和盛先生坐在一起。
飞机开始起飞的时候,盛卑握住了唐谦的手,低声道:“你要不要睡会儿?”
由于休假十八天,唐谦有很多工作都交给了其他医生,交接方面真的花了不少时间。
他本就是个对病人极其负责任的医生,在业界名声一向也很好,到底是不太放心病人。
所以,他把病历什么的都整理了一遍。
把现在还住院的病人的情况,和后续治疗全部用电脑整理了出来,交给了其他医生。
他不希望因为他休年假,让病人出现什么问题。
为了保证能顾上病人,他还答应了24小时全天开机,回去是不可能回去,但一旦有问题可以找他。
这种情况下,20号凌晨的时候,他还在书房里整理资料,一直弄到四五点钟才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