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沐还是绕了一圈,回去园子里掰了两根黄瓜。做贼一般,揣在兜里往回走。
随后又在傍晚时分,将信送给了大姐林雨。林雨大姐屋内陈设非常奢华,各种书籍摆满书柜。少年将信放在桌子上,说了声告退。林雨破天荒喊住少年,问了句读书人是否都薄情寡义?
少年说自己只能算半个读书人,无从得知。大姐笑骂着让他滚蛋。也是,一个雏儿从何而知?可说到底,隔壁县的读书人,也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呢。
等到送信给二姐时候,徐清沐却为难住了。可能情窦初开的羞涩,让徐清沐手心全是汗。思来想去,还是喊来了老大哥大雏儿。
老乞丐嘿嘿搓着手,说这事包在他身上。看到桌上的黄瓜时,问少年是不是去了“春园”,老乞丐有点感慨,说好久没去看看那对香瓜,不知最近是否又成熟了几分?
屋子终于安静下来。少年蹲在桌前,想着人和事。梁老夫子走了,林震北走了。一个教会了自己仁义礼信智,一个陪伴了整个童年。
徐清沐突然有点伤感起来。觉得空落落的。
少年到底没忍住,准备去酒肆打二两酒喝喝。当店小二将少年的酒壶装满时,少年更加伤感: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
少年特意爬上行将就木的老屋头,在夕阳将尽时,眺望远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