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看他能不能帮上点忙。毕竟他还欠着我一个小人情,那次培训回来他给报销的电话费我并没有要,都留给他了。
当我见到李副厂长后才知道在这次改革的大潮中他也是一条随波追流的小鱼,他自己现在连自己的以后的命运都把握不住,更别说给我帮忙了,我们又聊了一会,他死活不收我拿过来的烟酒,我只好闷闷不乐的又拿着烟酒回了家。不过在聊天中李副厂长给我提了个醒:“小冯啊,你身边应该有几个有本事的人啊,你为什么不去求求他们呢?你工作这点小事他们一定有办法的。”
想到李副厂长的话,我内心很是无奈。我也知道如果我去找黄品中,哪怕去找魏子涵都肯定能办成的,但是这一年当中我只是跟黄品中见过两次,都是他回Z市时见到的,见了也只不过聊聊国学诗词,聊聊历史而已,因为我们只是纯粹的朋友,一直都是我在占人家的便宜。而魏子涵我们见得次数多些,也只不过四五次而已,都是过节的时候互相问候一下,互相送些礼物,只是在今年中秋节我们在一起喝了一次酒而已。如果我给他们开口了,应该是能够帮我解决的,但我真不想去找他们。算了听天由命吧。
98年元月中旬,二次竞岗结果出来了,不出意外的我被淘汰了。新的第一印务公司很大方的给我算了三年工龄,按照每年四千二百元的价格用了一万两千六百元把我的工龄买断了,又补偿了我一年的基本工资三千多块钱,加一起一万六千块钱在我签完解除劳动合同的第二天就打到了我的银行卡上。我的人事关系也被退回到市人事局。就这样,在98年春节前夕我又成了无业待业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