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狐慢慢推开长剑,淡淡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只有你的实力提升了,才能保护小龙女。否则就算我不伤害她,你们就能安然无恙么?所以无论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都必须要学会穿云身法。”杨过收回重剑,说道:“你说得不错,我一定尽力而为。只是我与你师叔非亲非故,他肯传我这套身法么?”
裴狐道:“你有所不知,我师叔的穿云身法,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而快到极致,对身体素质要求非常高。你想想看,身体为什么能快到极致?自然是靠发力,如此勇猛的力道,骤发急收,没有坚韧的身体,根本只是空谈。而且穿云身法,还隐含一些空间之术的大神通,像我这种身体素质,那是想也不敢想。”
裴狐顿了顿,继续说道:“正因为穿云身法,对身体要求实在太高,我师叔虽然收了不少徒弟,却无人能学他穿云身法。师叔又不想这套身法后继无人,就放出话去,谁能学会穿云身法,便可拜在他的门下,一时间慕名而来的人多不胜数。我师叔也被搞的不胜其烦,于是设下三道关卡,能过的三关者,自能学会穿云身法。谁能过的了三关,不问出身来历,不问前因后果,当即传授。所以说,我师叔传不传你,不在于我师叔,而是在于你自己。”
杨过问道:“那到目前为止,有多少人过关?”裴狐摇摇头:“据我所知,几千年来,无一人能过三关。最近几十年我不知道,应该也不会有。”杨过不信,说:“难道偌大个人族,就没有一人能闯关?我听说还有很多练体之辈,就像魔主聂九霄,难道他们的身体,也不够强悍?”
“穿云身法既然含有空间之术,就必须要有灵力。而练体之人,虽然身体素质可以,只不过仅有肉身之力,又怎么能学得了?你是既有肉身之力,又有灵力,”裴狐笑笑说:“我忍不住在想,师叔的穿云身法,是否是为你量身定制?普天之下,除了修炼魔鬼功法的人,我实在想不出来,谁还能修炼他的穿云身法。”
杨过看着八连山道:“既然如此,我一定全力以赴,学会穿云身法,再竭力助你坐上魔主之位。”杨过回头看着裴狐,面色阴沉地说:“不过,等你坐上魔主之位,便即放我夫妇离去。如若不然,我夫妇拼死,也要与你周旋到底。”
裴狐也很郑重回到:“这个自然。”杨过静静地看着裴狐,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那我们走吧。”裴狐站着没动:“我还有一件事要交代你。”杨过道:“你说。”裴狐靠近些,放低声音:“你过了三关后,先跟我师叔提个条件,再去学穿云身法。”
杨过奇怪地看着裴狐:“跟你师叔学技艺,还反过来向他提条件?天下哪有这种事。”裴狐笑笑:“在别人那里,或许是扯淡,可在我师叔这里,却能行得通。”杨过回道:“行不行的通,都不是我杨过的处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