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揣了揣有些重量的口袋,脸上有些美滋滋。
显然,这里面就是他今天的收获,当然,也有刚刚在涂清河身上赚到的收获。
不得不说,有些人,哨子一定要放亮,不然,死都不知道这么死。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什么,拿了什么人东西的小偷,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危险,如同飞虫陷入蜘蛛编织的蛛网,等待他的,只有落入法网。
“没想到今天第一天动手,就开单了,而且收获还这么丰富,义父就是喜欢吓人,天天吓我,说什么这技术有多难。”
“切,胆子真小,果然,这些人都已经被淘汰了,没有了之前的本事,现在,这年头,只要选对人,偷东西不是轻而易举嘛!根本就没有任何难度啊。”
“果然啊,选择永远比行动更加重要。”
摸着鼓鼓的口袋,小偷暗自得意的低声滴咕,说不出来的得意。
他觉得自己的眼光特别的好,只是看了涂清河一眼,他就知道对方肯定是一只肥羊,这不,这肥羊真的是肥啊,让他吃了一个饱。
“咦,居然还有一个环形的东西,冰冰凉凉的,看来是金器没跑了,重要还不轻,发了,发了,嘎嘎嘎!”
“等到时候出手了,去找隔壁李姐开心开心,嘿嘿嘿~”
突然,在口袋里摸到了一个冰冰凉的东西,这个小偷按照自己的感觉判断着。
虽然他十分好奇,这个东西就是什么金器,不过,这会儿漫展里面人实在是太多了,为了安全起见,他也只能用手摸摸,不敢直接拿出来查看。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偷的这个东西,究竟有多么恐怖。
也不知道,这个他认为的金器,到时候,会免费的送给他,这也算是满足了他的心愿,不用他偷,直接免费送。
“咦,不对劲啊,这个金器怎么感觉怪怪的。”
摸索着金器,小偷美滋滋的畅想着李姐的语气温柔,不过,摸着摸着,这个小偷察觉到了不对劲。
没办法,看了看,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人,于是一转身,面向墙壁,把口袋里的金器给掏了出来。
“卧槽!”
拿出了所谓的金器,看到这个金器的全貌之后,这个小偷直接傻眼了。
后背发凉,耳朵嗡嗡滴,一股凉气直冲脑门,手脚冰凉,腿感觉十分的软,要不是有着墙壁可以依靠,他估计直接给跪了。
他现在只想狠狠地抽自己几嘴巴。
特么的,这他丫的哪里是什么金器啊。
这特么滴是手镯!
包吃包住的执法银手镯啊!
!
做为刚入行的新手,他哪里见过这个场景,哪里想到自己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悔不该不停师傅的劝解啊,这一刻,这个小偷差点儿直接哭了出来。
不行,得跑!
第一天做业务,就要去唱铁窗泪,这运气,怕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危险!危险!危险!
危险的提示音在这个小偷脑海里嗡嗡作响,然后,他拔腿就要跑。
只要我跑得够快,监狱里的缝纫机就追不上我!
“跑什么?刚才不是还挺澹定的吗?!”
就在他打算脚底抹油的时候,一个有力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涂清河冷冷的语气在他身后传来。
“嘶!”
小偷浑身一震,身体直接一僵,他艰难的转身,面色僵硬的朝着身后看去。
入眼的是涂清河玩味的笑容,还有在涂清河身后,看着他似笑非笑的丁侣。
“噗通!”
这个小偷腿一软,直接给涂清河他们跪了。
“执法....执法叔叔,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坦白,我交代,我都交代。”
“我叫做蔡虚,家住在五王巷六号,家里七口人,上有老下有小,家里的狗饿得都去隔壁粪坑偷小汉堡吃了。”
“这是我第一次作桉,就是想着混口饭给一家老小吃,两位执法哥哥,执法叔叔,执法大爷,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子上,你们就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涂清河被蔡虚这一跪给弄得有些懵逼,刚要开口,没有想到,这个小伙子自己开始巴拉巴拉,直接全部交了。
详细的,就差把自己家祖坟位置都告诉涂清河。
见此,涂清河也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捡起被蔡虚丢掉的手镯子,给蔡虚戴了上去。
“小丁,给王爱国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人带回去没有,没有的话,跟他们说,让他们过来一下,我们这边又抓了一个,当他们把这个家伙也一起带回去。
给蔡虚戴好闪亮亮的银镯子之后,涂清河对着一旁的丁侣吩咐道。
“哦,好的,涂局。”
丁侣拿出电话,给外面的王爱国打了过去。
“你别说了,回所里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