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不想要,我可以把钱捐给您的教会。”
“我曾经犯下的罪过我会用我的余生去偿还,至于您的请求,请恕我真的帮不了您。”
“曹牧师,一个从十几岁开始就一直犯桉的人,真的能改过自新吗?”
“只要他的意志足够坚定,就一定能改过自新。”
“可是”郑海灿轻蔑一笑道,“无论您怎么相信上帝,上帝也不会帮您把您留在检方那里的桉底给消除掉,不是吗?”
曹洋银不说话,郑海灿站起身继续说,“对他人实施暴行、绑架勒索、谋杀未遂、境外赌博、走私、诈骗,这些都是曹牧师您以前的杰作吧?”
哼……
曹洋银嘴里轻哼一声,他摘下眼镜,脸上的笑容也不再,“海灿xi,我虽然做过很多坏事,但我现在只想回归平静的生活,所以不要再和我提这些事了,否则……”
郑海灿注意到摘下眼镜的曹洋银凶相毕露,他戴起眼镜时和摘下眼镜时完全是判若两人。
“否则什么?”
“否则我会让你尝尝泥土的味道。”
“哈哈哈……”郑海灿抚掌大笑道,“曹牧师,不是,曹社长,您真是一点都没变嘛。”
“西……”
曹洋银怒目而视,郑海灿这副底气十足的样子让他对对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以对方对自己的了解,曹洋银怀疑对方要么是检方的人,要么就是自己仇人派来试探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