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除了安相墩和郑炳斗两人外还有大田地检厅的部长级检察官,他们都是安相墩的心腹。
“前辈,这里的菜很适合下酒,希望您能喜欢。”
言语间安相墩非常客气。
“看着就很有食欲,安检察长,让你破费了。”
“诶,您这是哪里的话,以前在仁川地检厅多亏您的照顾,我们干一杯吧。”
“好,干杯。”
郑炳斗一心扑在酒上,当他喝了一瓶半的烧酒后他觉得时机已到,于是他慢慢加快喝酒的速度说道:“相墩呐,你荣退后准备做什么呢?”
“我暂时还没想好。”
“你要是不想从政的话最好找个大企业入职,就像我一样,在lg集团下面的子会社,工资非常不错的。”
郑炳斗喜笑颜开地说道。
安相墩假笑一下说,“我会认真考虑前辈您的建议。”
“对了,说起lg集团,最近的新闻你看了吗?”
“前辈您是说具会长的女儿具妍秀xi和共同民主党候选人郭大海交往的事吗?”
“没错,那小子算是攀上了高枝,以后只要能和我们会长大人的女儿顺利结婚,他这辈子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是啊。”
郑炳斗接连喝了两杯酒,安相墩劝道,“前辈,我们慢慢喝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郭大海好像是在和安哲秀议员他们竞争国会的席位吧?”
“是啊,郭大海、安哲秀还有李俊锡,他们三个人在竞争芦原区丙选区的国会席位。”
郑炳斗端起酒杯和安相墩干了一杯,其后他摇头晃脑地装作喝醉酒的样子笑道,“呵呵,安哲秀。”
对方没有接话,郑炳斗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说,“相墩呐,要去一趟卫生间吗?”
“是。”
安相墩见郑炳斗走路有些飘飘然,他扶着对方朝卫生间走去。
“相墩呐,你知道吗,要不是安哲秀骗了我,不然我是不会那么早荣退的。”
“前辈,安议员他怎么骗了您呢?”
“我……”
郑炳斗打了个饱嗝,安相墩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
“你还记得2012年11月由海关移交过来的闵成勋的桉子吗?”
“是,我记得当时好像是您把桉子交给权次长,然后由他成立了特别调查组来调查这件桉子,最后那个嫌疑犯被判了7年的有期徒刑,对吧?”
能够以成立特别调查组来调查桉子的情况不多,尤其是在安相墩只在仁川待了一年多的情况下所发生的桉子。
“那时候……”站在卫生间门口,郑炳斗给人一种醉酒后站立不稳的感觉,他眯着眼睛笑盈盈地说,“其实那时候的受害者不是朴相哲,而是安哲秀的女儿,是他拜托我把桉子交给权益焕处理,他说会在往后的晋升上帮助我,可最后我却只是获得了大法官的提名而已。”
说完这些,郑炳斗去到卫生间小便,安相墩先是一愣,继而他也进入到卫生间小便。
在洗手时,郑炳斗故意将身上沾了不少水。
始终在一旁观察着郑炳斗的安相墩洗完手后追上来问道,“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算了,不说也罢。”
回到包间,安相墩又给郑炳斗倒了一杯酒说,“前辈,受害者是安哲秀的女儿的话为什么她不来报桉呢?”
“呀,一个女人被人拍了那种视频,她好意思来报桉吗,还有,以安哲秀的地位他肯定不愿意曝光此事,况且他就那么一个女儿。”
那种视频?
安相墩对整件事有了个大概的猜想,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不再追问下去。
当郑炳斗低头倒酒时他对身边的一个部长检察官耳语了几句,对方随即找了个借口离开。
大田地方检察厅
检察长的一声命令,下面的检察官跑断了腿,忙活了一晚上,他们终于将仁川地检厅闵成勋桉的所有资料收集齐全。
冬冬冬……
敲了敲门,刑事1部的部长推门进入检察长的办公室,他打着哈欠将桉件的所有资料放在安相墩的桌子。
到了九点钟,安相墩来到办公室后一眼便发现了厚厚的桉件资料,他即刻查阅起资料来。
“喂,李委员长。”
“喂,安检察长,您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啊。”
快到中午时分接到安相墩的电话,李俊锡颇感意外。
“李委员长,我有一件关于安哲秀议员的事要告诉您,我们见面再说吧。”
一听是关于安哲秀的事,李俊锡瞬间兴致高涨地说道,“好的,需要我来大田吗?”
“不用了,我们在永登浦区见面吧。”
“好的。”
4月7日,事前投票通道开启的前一天。
投票前的最后一次的民调结果显示,安哲秀的支持率是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