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桌一椅,就只有墙上一幅画,再无其他,画也简单明了:大致秋日,一枯树下,一道一僧对弈,和尚右手捏一子待落,左手却是拈花,面带神秘微笑;道人更是简单,双手抱着一酒壶,双眼却是望向天际。画的旁边还有诗两句,似联非联,曰:和尚拈花道饮酒,花非长艳酒最久。字迹上还盖了个章,依稀能辨认:公孙央。
画确实不能算好画,诗就更别提了,方念一转眼,发现那姑娘鼻息依然沉重,显然没能控制住自己体内的毒气,但是两眼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幅画,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一样。
女子被画吸引,在这空荡荡的密室里,方念却无事可干,除了这幅画,就只剩下一张普通的桌椅,再无其他。也不管女子,方念自顾自的坐到椅子上,不知道心里琢磨什么,干脆闭目养神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一个时辰,或许一天,或许已经睡了一觉,反正方念此时迷迷糊糊的,觉得脸上上好像有丝丝热气,酥酥麻麻的,好像还挺舒服,呆得片刻,缓缓睁眼一看,妈呀,方念大吼了一声,吓得一个趔趄,连着椅子倒在了地上。
原来方念一睁眼,就看见刚才还入神看画的姑娘瞪着两只发红的眼睛看着自己,一张娇艳的红唇离自己就那么一两寸的距离,正巧女子还伸出舌头缓慢的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方念顿时心跳加速,出于本能稍稍往后一靠,结果就给摔了下去。
“你,你要干什么?”方念倒在地上,来不及爬起来,紧张的问向女子,虽然此女子貌若天仙,但是男人还是喜欢主动哈,你懂的。再说了,方念刚才也是看见女子和公孙家打斗的场面,自知还差得远,别艳遇没捞着,把小命给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