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春院就有,很多客人都需要,老鸨一般都有现货。”
“哦!”五哥不疼不痒的回答了一声,拎着无罪上了车马向怡春院而去。上次去的时候,五哥酒醉,和蛤蟆干了一架,这次仔细一看,倒是抽了一口凉气。
这怡春院虽然是个勾栏处所,却是大气辉煌,招牌装饰稍显艳俗,但是富贵堂皇确实由内而外,就像花中牡丹,俗气中带着的富贵毋庸置疑。
估计五哥这个便宜老子也是个大户,看五哥车马腾腾的来到怡春院门口,气势逼人,直到五哥拎着无罪进门,从门口的护卫到迎客的婢女无不笑脸相迎。进得门来,老鸨脸色虽然有刹那微变,随即马上笑脸跟见了亲爹似的招呼了起来。
五哥懒得啰嗦,在无罪屁股上踢了一脚。
“咳、咳。”无罪亲了亲嗓子,对着老鸨说道:“还不赶紧找间上房,小曲酒菜的置上,再来说话。”
“哎!好咧!”看五哥领着无罪上楼,老鸨后边吩咐酒菜姑娘后赶紧跟上,兀自低头抹汗,“狗日哪家的纨绔,左相儿子的小鸡鸡都敢割,可别招惹了。”
顺溜进得房间,等到一切置办妥当,五哥屏退歌姬小厮对着老鸨招了招手。看着一脸神秘高深的五哥,老鸨心里打鼓,不知道这位爷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
“附耳过来!”五哥对着老鸨说了一声,待老鸨侧头刚一靠近,五哥猛的一拳正中对方门面,牙齿不知掉了几颗,后以迅雷之势卡住老鸨咽喉,开口说道:“狗日的,大好男儿竟然做个老鸨!”
老鸨满脸惊怕,五哥则是继续发话:“听说,你手上有驴哭了?”
老鸨嘴里呜呜哦哦说不出话,只得点头。
“那给哥整个三五斤。”
老鸨面露难色直摇头,依旧呜呜哦哦,并用手指着自己喉咙,示意有话要说。
五哥放手,老鸨咳嗽了半天,眼泪鼻涕满面痕迹,看五哥杀气腾腾,不敢等收拾妥当赶紧从口袋里拿出几包药来,开口说道:“公子,这驴哭了药效神奇,一次半钱常人都受不了,公子需要,我这里倒是还有几包,哪里需要三五斤那么多,还不把人给吃死了。”
“废话那么多,是不是嫌嘴里牙多了!”五哥挥了挥拳头吓得老鸨一个踉跄跌坐到了地上,五哥才又继续说道:“三五斤哥都嫌少,哪里可以搞得到?”
“回公子,我们都是找回春堂的老板拿的,报怡春院的名号可以打九折呢。”
“哦,知道了,你去给哥找个妞儿过来,要丑的,越丑越好,漂亮了不付钱!”
老鸨一辆疑惑的出得门去,旁边无罪也是一脸玩味,猜不透五哥还有这特殊爱好,竟然喜欢丑的,还要越丑越好,高人啊!
“还不给哥倒杯酒来!”
狗腿子无罪赶紧给五哥斟了一杯酒,然后五哥不紧不慢的拿出老鸨刚才给的药包,放了一包驴哭了在酒里。旁边无罪则是满肚子鄙夷,脸色却是不敢表露出来,琢磨五哥这年纪轻轻的,身子也是壮实,怎么武功就废了呢,不明白。
无罪还没琢磨明白,老鸨已经带着两个姑娘推门进来,左边一个姑娘矮胖腰如水桶,右边这个姑娘则是高如竹竿,脸跟毁过容似的。
“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咱怡春院里实在找不出更丑的了,毕竟做这生意的,你老还请见谅,您看这两个能不能凑合?”
“嗯,右边这姑娘留下,胖妞出去。”五哥发话了,然后对着老鸨说道:“你也留下,还不让这根竹竿跟哥喝杯酒唱个十八摸!”
未等老鸨发话,竹竿赶紧凑了上来,多久没接客了,好不容易摊上一个,再不服侍好了,还不被怡春院给赶出去啊。
“是你喂我,还是喝交杯酒啊?”五哥对着竹竿发话,表情淫*荡猥琐,对着如此丑陋的姑娘,五哥依然兴趣盎然,无罪都快吐了。
“当然是我先喂公子,再喝交杯啦。”竹竿赶紧倒了一杯酒给五哥喂到了嘴边,身体使劲望五哥身上蹭,还言语风*骚的说道:“公子好眼力,这怡春院里,奴婢的床上功夫不敢说第一,至少也得三甲,晚上准保公子扶着墙回家。”
“好,哥也喂你一杯。”等到喝完竹竿递过来的酒,五哥端起刚才加有驴哭了的酒杯给递了过去,竹竿自然受宠若惊,恨不得连酒杯都给吞了下去。
接下来,五哥自然是听到了心仪已久的十八摸,老鸨不敢离去,在旁边陪酒,频频给五哥敬酒,无罪也是热情掺和,一时气氛浓烈,四人觥筹交错喝得不亦乐乎。
尤其是竹竿,开始还有些故作扭捏,几杯酒下肚,恨不得贴在五哥身上,一杯一杯的给五哥递上,也不知道是天热还是人热,抑或是驴哭了开始发挥作用,竹竿领子的纽扣是越解越低,脸色由潮红逐渐转为深红,还不时的用那扁平的胸部使劲蹭五哥。
约莫炷香时间过后,竹竿已是眼神迷离、满脸渴求,开始动手动脚的想解五哥的衣服。五哥仿佛有些生气,拧过老鸨来就是几拳,从口袋里拿出两包驴哭了强行给老鸨灌了下去,然后又再强行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