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势不饶人,五哥哪里还管骂什么,既然都下口了,双脚自然也不能闲着,右腿一弯,朝着对方下体而去,只听一声惨叫,少年犹如一只虾米弯成了一团,口吐白沫,彻底失去抵抗能力晕了过去。
唯恐对方耍诈,膝盖继续,直到少年昏迷中又吐了两口白沫,这才罢手,站起来拍了拍双手,又踢了两脚,“狗日的,绝招都出来了,还搞不定个你!”
五哥周围转了两圈,不知哪里找来一圈麻绳,也许是破布什么的,给少年来了个五花大绑,吊在了树上,顺势一屁股倒在了地上嘴角流血终于是没忍住,大口的喘着粗气,等着少年醒来。
大约两个时辰后,日头偏西,五哥终于是忍耐不住,树丛里找了个破瓢,在旁边臭水沟里舀了一瓢水对着少年泼了过去。
“狗日的,醒了就吱一声,叫你装。”五哥顺带在少年屁股上踢了一脚。
“既然落在你个小贼手里,杀刮悉听尊便,爽快点!”少年懒得浪费口舌,爱理不理。
“杀你,哪有那么便宜。”五哥摇头晃脑,一幅小人得志,顺带捏了一把鼻涕搽在了少年的脸上,“哥有几个问题问你,不想受苦就配合点。”
“问吧,爷坦坦荡荡,事无不可对人言。”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爷叫方想,哪里人就不知道了,从记事起就在帝都混着。”
“狗日的,原来是个混混!”五哥点头做豁然明白相,“你也想抢军务大臣?尖嘴猴腮一幅穷酸,抢了钱也没命花!”
“抢钱?爷最不缺的就是钱了,爷是想抢个女人回来。”言及于此,少年一幅迷恋的神色,置当前生死如若无物,“你不知道,公孙老头家的小闺女,那是一个闭月羞花啊!”
“我靠,原来是色迷心窍,既然不是抢钱,跟哥就没啥直接矛盾了,说不定还可以合作一下哈。”五哥反映迅速,想要拉拢一个同盟。
“跟你合作?武功差得要死,爷不要命了。”方想无限鄙夷。
“靠,哥武功差?谁他妈像条死狗一样被老子吊在树上的?”五哥气愤,一巴掌拍在了方想的小鸡鸡上,方想冷汗直流,五哥继续说道:“信不信爷让你一辈子抢不了女人?”
方想闭嘴不语,好汉不吃眼前亏,这货够狠,别真被人给阉了。
“最后一个问题。”看方想不再言语,五哥继续问道:“幸好老子武功高强,要是哥让你给捆了,你是先阉后杀呢,还是先杀后阉?”
“操,老子跟你又没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杀什么杀,喂你吃两条蚯蚓加个屎壳郎就算了。”
“哦?”五哥一脸猥琐,笑声淫*荡,方想顿感不妙。
等到五哥解开绳子,吃了两条蚯蚓加屎壳郎的方想连胆水都快吐完了,虚脱的爬在地上犹如一滩烂泥,就差没有再次晕过去。
“武功差,就低调点,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哥这么心软的人!”五哥骄傲的围着方想转了两圈,趾高气扬唾沫横飞的教训了几句:“走了,可惜你报不了仇了,哥住那地儿,自己都找不着。”
五哥说的是实话,出门的时候又忘了问该怎么回家,只得绕回公孙府的正门,找了辆马车原路返回文斗阁。末了,又没钱付车马费,郁闷的五哥把车夫暴揍了一顿才完事儿,最后翘了个二郎腿坐在文斗阁门前的台阶上闭目养神。
狗腿子无罪还算见机,见天色已晚五哥还未回府,就带了车马过来看看,瞅见哈喇子流了一地鼾声大作的五哥,赶紧拍醒拖上了马车。
五哥睡意盎然,上车后继续睡觉,一路无话。回到住处,无罪叫来几个丫鬟服侍吃饭沐浴更衣后,正待退下,一直未吭声的五哥终于发话了。
“胖子,哥有个事儿想问你?”
“少爷你尽管吩咐,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虚言。”无罪挥挥手退下左右丫鬟,房间里只留下主仆二人。
“那啥!”五哥挠了挠头:“有户人家,哥看上了点东西,想去借来用用,就是狗日的护卫森严不好下手,你看这事咋办?”
“少爷,您缺啥东西,让老爷……”
“别废话!赶紧回答!”不等无罪说完,五哥急忙打断。
“是,少爷。依小的看,下药比较靠谱!”
“我靠,你个死胖子这么歹毒,你这是想斩草除根啊!”五哥挖了挖鼻孔:“那依你看,用什么毒?”
“驴哭了!”无罪满脸猥琐。
“什么东西,名字这么恶心怪异?”看见无罪猥琐的表情,五哥顿时来了兴趣。
“少爷,这名字是怪点,但是药效神奇,还有一典故呢。”无罪稍微的吊了一下胃口,不敢太过,继续说道:“据说当年发明这毒的药剂师有个哥哥,家里养了头驴。”
无罪侧眼瞄了五哥一下,见其兴趣浓厚,才敢继续往下讲。
“据说,药剂师的哥哥某天在墙角撒尿,他养的那头驴跟了过去,也在那里撒尿。驴侧头看了他哥一眼,满脸鄙夷,他哥不服气,就侧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