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后跳,蛤蟆凌波微步躲了起来,几个彪形大汉走了出来,胸肌外露,还一颤一颤,围观群众对五哥露出了怜悯的目光。
叮叮咣咣,哼哼哈咦,忍者无敌,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几个彪形大汉躺在了一边,蛤蟆又被踩到了五哥的脚下。
“忘跟你说了,哥练过!”五哥相当风骚的对自己伸出大拇指,然后又在蛤蟆的脸上扇了一耳光,蛤蟆连眼眶子里都冒出血来了。
“狗日的,打架还靠狗腿子,是不是男人。”五哥出离愤怒,随即又是几脚泄愤,“老鸨在哪里?拿把刀过来,爷让你今天变女人。”
“你、你、你……”蛤蟆脸都绿了,刚才拍马屁那是缓兵之计,再被撂倒后被打得七窍流血楞是没啃一声,也算条汉子,可这五哥够狠,顺手拿过桌上的水果刀要割小鸡鸡,是可忍,男人不可忍,大声喊道:“你、你个暴民,我是左相的儿子,你敢伤害我,诛你九族。”
“左相?哪个山头的?”五哥左右望望,发现周围人群一脸惊讶,“靠,狗日的,原来是个地头蛇,不是猛龙不过江,治的就是你。”
五哥大发神威,划拉一下扯掉蛤蟆的裤子,乳白色的小底裤映入眼帘,正前方还画了一只大象,周围一阵哄笑,五哥为之气结,“小样儿,画得不错,就他妈的鼻子,这么短!”
五哥一挥手臂,蛤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脸色煞白,五官扭曲。
“哇!”四周一遍惊叹,这骡子,太猛了。
“叮!”就在众人以为蛤蟆小鸡鸡不保的时候,一把飞刀,从门口激射了过来,白光耀眼,正好撞在了五哥的水果刀上,力道奇大,五哥的手微微那么一偏。
“啊!操你个王八蛋!”蛤蟆痛苦的大吼了一声,刚才五哥的手一偏,水果刀插在了蛤蟆的大腿根部,离那头大象也就那么两三寸的距离,鲜血直飚。
“兄台手下留情!”门外传来一声急切的大喊,人未达,声先至,然后就看见在谈玄馆请五哥喝酒的青年男子带着两个护卫,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兄台还请暂且住手,咱们借一步说话!”不待说完,瞪了蛤蟆一眼,看样子相互认识,指着两个护卫,“还不赶快止血!”
男子拉着五哥径直出了怡春院,两个护卫七手八脚的止完血,抬着蛤蟆赶紧跟了上来,五人上了一辆马车,车厢严密,滴滴答答的,半柱香后,马车进了一个院落,几个劲装汉子过来搀扶男子下车,顺便把蛤蟆也抬了下来,几人相继进了一间密室。
顺序入座,几点微火,烛台精致,简约不失贵气,蛤蟆由于失血过多,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眼睛喷出火来,恨不得把五哥吃了。
“看什么看!你个死嫖客,失败,鸡鸡那么短!”
五哥嘴比手还毒,蛤蟆睚眦欲裂,一口气没顺过来,晕了过去。
“兄台还请息怒。”对着两个护卫挥了挥手,男子继续说道:“还不赶紧救醒过来。”
掐人中、浇冷水、搓手臂、拍脸蛋,两个护卫一阵手忙脚乱,蛤蟆终于悠悠的吐出一口气,醒了过来,眼神幽怨,嫖个妓差点把小鸡鸡嫖没了,还无故挨顿揍,哥招谁惹谁了,流年不利,改天得斩个鸡头敬敬神了。
“兄台初到帝都,却是有些冒失了,幸好今天刺伤的是左贤弟,不然……”男子看五哥心不在焉,不知是否应该继续。
“不然怎么样?照打,哥哪天不揍几个人。”五哥面色得意,随即又抠了抠后脑勺,“当然,有时候,也被别人揍!”
“兄台有所不知啊!”亲年男子耐性甚好,继续说道:“这帝都里边,权贵林立,富人云集,但凡有点势力的家族,都会组建一些自己的势力,奇人异士不计其数,甚至有的家族里还有能够腾云驾雾的仙人。”
“那么夸张?”五哥又挠了挠后脑勺,然后指着蛤蟆:“你的意思,这蛤蟆似的玩意,是个贵族?”
“当然,他爹是左相!”
“左相很大么?”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男子回答,还怕五哥不明白,补充道:“除了皇帝,就他爹最大!”
“哦,就是二当家的!”男子一阵恶寒,五哥的比喻倒是很贴切,“那也没啥,好歹哥也是大当家的儿子,少寨主,揍他也不冤枉!”
男子无语,蛤蟆泪奔中……
“按你的意思,这蛤蟆家里应该也有些厉害的仙人才对啊?”五哥表示疑问,“怎么被我揍得跟条狗似的。”
“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蛤蟆狂暴了。
“呵呵,所以我说你今天幸好是刺伤了蛤蟆。”亲年男子仿佛替五哥感到幸运,“兄台刚来帝都,有所不知,左相大人理学天下,乃是当朝第一鸿儒,儒家之执牛耳者!一身浩然正气,刚直不阿,哪里屑于养些打手死士。”
“难怪!读书把脑子读坏了!男人讲的是实力,人多、刀子多,谁敢不服气!”五哥对着蛤蟆露出可怜惋惜的神色,“讲道理能解决问题?就像刚才,你个死蛤蟆,就是把嘴巴说破,哥也照样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