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生举目望去,却见苏明珠脱得只剩下一条黑色蕾丝哺内裤,更让他脸红心跳的是,这内裤竟然是半透明的,王福生望着苏明珠的一双雪白美腿,差点没把鼻血给喷出来,还好他知道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扳开苏明珠的大腿,触手处温暖细腻充满弹性,可是看到被咬伤的地方,从开始的铜钱大小已经蔓延到巴掌大小的范围,创处的肌肤五彩斑斓。
王福生皱了皱眉头,并拢右手食指和中指,以背侧轻轻贴在患处,触手处肌肤烫得吓人,他又低头闻了闻,隐隐感觉到伤口有股腥臭的味道。
苏乐远远望着,虽然明知道王福生在为姐姐诊病,可心里仍然不免感觉到这货占了大便宜,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了,该闻的不该闻的他都闻了。
王福生最后才为苏明珠诊脉,他的双眉紧紧皱在一起,严峻的表情让苏乐的内心顿时又紧张起来。约莫两分钟之后,王福生放开苏明珠的手腕,让苏乐将自己的药箱拿了过来,苏乐将药箱递了过去。
王福生打开药箱,从中取出一个不锈钢饭盒,打开饭盒,里面装着数十条蠕动的水蛭。戴上橡皮手套,抓起一条水蛭放在苏明珠的患处,那水蛭生性嗜血,附上苏明珠的肌肤,马上吸住不放,王福生随后又放上两条、三条。
水蛭的身躯因为吸血之后增大暴涨,原本豆芽般粗细,到最后变得如同手指,水蛭的身体完全变得发黑,突然从苏明珠的腿上掉落下去,在被褥上挣扎两下就已经死去,王福生用镊子夹住水蛭收入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玻璃瓶中,水蛭遇到液体后迅速融化,一团黑雾弥散在玻璃瓶中·随着投入玻璃瓶内的水蛭数量增多,液体的颜色也变得漆黑如墨。
几十条水蛭很快就已经用完,再看苏明珠患处的颜色已经变成了灰
王福生除下手套,拿起一个白色瓷瓶·从中倒出两颗丹药,塞入自己的嘴巴里嚼了起来,完全嚼碎之后,捏住苏明珠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巴,然后将嚼碎的药丸和着自己的唾沫呸!地一声吐到了苏明珠嘴里。
苏乐下意识地把眼睛给闭上了,想想这货刚才晕车呕吐的清醒·连口都没漱,也也忒不卫生了,想想二姐爱干净得近乎有些洁癖·若是知道被人这样给她治病,恐怕死的心都有了。
王福生有拿出一个木盒,抽出几根金针,他的金针和寻常用来针灸的不同,似乎更长一些更粗一些,有些像缝衣针,王福生将一根金针刺入苏明珠大腿根部,一根刺入患处,还有一根刺入膝弯。他的手掌贴在苏明珠的小腹之上·轻轻揉捏,约莫过了十多分钟,看到金针的尾端开始冒出血珠·原来这些金针内部还有小孔。
王福生让苏乐找来几块纱布覆盖在金针周围,用来吸取流出的渗血,完全沾湿之后马上更换·如此更换三次之后,流出血液的颜色终于接近了正常,王福生这才将金针一一拔除,又拿出一个铁盒,里面装得全都是黄油似的油膏,他将油膏涂抹在苏明珠的患处,完成这一系列的工作之后·他将所有东西收好,起身道:“性命没什么大碍·想要恢复可能还得需要几天的功夫。”
苏乐将信将疑,看着姐姐,却见苏明珠眉头微动,似乎就要醒来。
王福生向他笑了笑道:“我先出去,她应该就要醒了!”
王福生刚刚离开,苏明珠就悠然醒转,她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虚弱无力,眼前有些模糊,无论怎样努力都只是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过了好一会儿方才看清弟弟就在身边。
苏明珠道:“这是哪儿?我死了吗?”
苏乐看到姐姐苏醒过来,这才相信王福生真的是身怀绝技,虽然疗伤的方法不雅,可是人家一出手就解决了一帮医学专家无法解决的难题,把姐姐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此时苏乐的心中充满了对王福生的感激之情。
听到姐姐这样说,苏乐不由得笑了起来:“好端端的怎么会死?”
苏明珠感觉嘴巴里似乎有些腥臭,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苏乐搀扶着她起身,朝痰盂中啐了口痰,苏明珠难受地打了个嗝,捂着胸口道:“我怎么感觉嘴巴里有种隔夜饭的味道。”
苏乐心中暗自发笑,心说可不是有股隔夜饭的味道,想想王福生刚才为姐姐治疗的情景,他也有种作呕的感觉,递给苏明珠一杯水,苏明珠漱了漱口,重新靠在床上,有气无力道:“大姐怎样了?”
苏乐暗自惭愧,这次如果不是编织了一个大姐生病的谎苏明珠也不会心急火燎的赶回来,原本只是想让苏明珠兰蔻儿尽快分开的一个手段,却想不到中途生出了这么多的麻烦,苏乐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二姐放心,大姐已经没事了,刚刚我打电话回去,她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在医院观察之后已经回家休养了。”
苏明珠叹了口气道:“我们姐妹两人真是流年不利,我说老弟啊,最近是不是老天跟咱们苏家干上了?接二连三的倒霉事。”
苏乐笑道:“哪有那么邪乎?姐,我这人从来都不信邪,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别看你现在遭了点小罪,可保不齐你是塞翁失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