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手中有棍,打算欺负我手无寸铁吗?”
齐云聪点了点头,他向人群中使了一个眼色,一条白蜡杆从人群中飞了出来,齐云聪手中白蜡杆举起轻轻一拨,刚巧磕在那白蜡杆的中段,那条白蜡杆平平向苏乐的胸前飞去。
苏乐一仲手将白蜡杆稳稳抓在手中。
齐云聪道:“现在公平了?”
苏乐手握白蜡杆,如果说到刀法他还凑合,不过仅限于切菜,棍术对苏乐来说是一个从未接触的领域,可是手中有家伙总比空手要有底气一些。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怒吼:“霍敬轩,我操你大爷,谁他妈敢动我兄弟,老子跟你们拼了!”高大宽上身穿着紧紧裹在身上的T恤,下身穿着一条三角裤,浑身上下布满淤青,赤着双脚,左手握着一根钢管,右手握着一把斩骨刀,不知道这货从哪里找来的武器。
高大宽的出现让围观人群中发出了一阵哄笑,不过并没有人上去拦截他,反而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这厮的手上还拿着拥有杀伤力的武器。
高大宽很顺利地来到了苏乐的身边,苏乐看到他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大宽,你来干什么?”
高大宽的眼圈红红的,他的喉结上下蠕动了两下,抑制住心中的激动道:“你为我出头,如果看到你深陷囹圄,我连个屁都不放,我他妈还算人吗?打死不散亲兄弟,我虽然没本事,可是我认准了你是我兄弟,我应该罩着你,要死要活,当哥哥的陪着你!”
苏乐的心头涌起一股难言的激动,旋即又化为豪情万丈,他擎起手中的白蜡杆:“大宽,没什么可怕,这里不过是精武武校,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我们既然敢走进来,就一样能够走出去!”
望着缓步逼近自己的苏乐,齐云聪的眉宇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
站在教学楼上的徐铁山双目中居然多出了几分嘲讽的味道,今天的局面是任何人都无法想到的,一场好戏,他之所以始终没有现身就是害怕出现这种尴尬的场面,齐云聪显然不如自己处事老道,当下这种状况无论齐云聪胜或者败,他的声誉都将受到极大的影响。
活了大半辈子,难道还不懂得杀鸡焉用宰牛刀的道理?面对一个不知名的后辈,怎么可以亲自出手?
苏乐盯住齐云聪道:“无论我胜或者败,谁都不许欺负我朋友,不然,我会跟他拼命!”
齐云聪的内心竟然被这少年坚定的眼神所触动,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想到要保护自己的朋友,这样的少年的确值得尊重。
苏乐向来奉行着先下手为强的攻击原则,面对齐云聪这样的高手,选择防守等于选择被动挨打,索性放手一搏,或许能有一线的致胜机
苏乐双手擎起白蜡杆,以泰山压顶之势向齐云聪全力劈下,用尽全力其实也是看重对手的一种表现。
齐云聪手中白蜡杆横起一个推挡,一股大力沿着棍棒传递到苏乐的双臂之上,苏乐感觉到虎口剧震,双臂都被震得微微发麻,这力量并非来自齐云聪,而是来自苏乐自身的反震之力。
苏乐向后退了一步,卸去施加在自身的力量,然后他重新前冲,这次改为横扫,手中白蜡杆向齐云聪的腰间横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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