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笑了起来,他放开了唐诗的手,然后自己爬了上去,因为他害怕会把唐诗拉入河水之中。。
唐诗刚才并没有走远,只是忽然又想吐,所以就蹲在不远处的河边,桥上传来那声惊呼的时候,她也听到了,然后她就看到苏乐风风火火的跳进了水里,她一开始感到诧异,可马上就明白苏乐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芳心中涌出说不出的感动。
呕吐了几次之后,唐诗感觉好了一些,可是她的脚步仍然有些虚浮。
苏乐浑身都湿了,还好是在夜里,很少有人注意到他的狼狈,苏乐道:“我送你回去。”
唐诗道:“你身上都湿了,我还是自己回去吧,我家离这儿不远,走过去很近的。”她指了指东南方亮着灯火的大厦,苏乐这才认出那里就是电业小区。
苏乐道:“还是我陪你过去,一个女孩子单独回去不安全。”
唐诗道:“没事儿,南武治安挺好的,再说现在才刚刚八点。”
苏乐坚持道:“我送你!”
于是唐诗不再说话,两人沿着河堤旁的道路向前方走去,唐诗走起路来仍然摇摇晃晃,苏乐终于忍不住道:“以后千万不要喝这么多了,。”
唐诗道:“我过去没喝过酒,如果知道喝多这么难受,我才不会喝。”
苏乐笑了笑:“同学聚会?”
唐诗嗯了一声,眼睛盯着前方的路牙石,以此作为标准想走出一条直线,人在醉酒后,往往会出现一定的偏执症状,身体的协调性会受到影响,越是想走成直线,越是走得弯弯绕绕。
苏乐跟跟在唐诗身后,看着唐诗的样子他忍不住想笑,通过今晚,他对唐诗又多了解了一些,了解到她娇憨的一面。。
苏乐却没有留意到身后有辆车跟了他很久,开车的是沈英南,他望着前方的苏乐,目光流露出阴冷的光芒,拿起手机,低声道:“做得漂亮一些,不要让他怀疑到我们的身上。”
前方一高一矮两名男子迎面走来,苏乐对危险从来都有极其敏锐的嗅觉,他快步上前,跟上唐诗的脚步,提前防范可能发生的意外。
那两名男子却拦住唐诗,灯光下的唐诗柔美如水,他们的手插在口袋里,目光打量着唐诗,充满了淫邪:“小妞,长得可真漂亮啊!”
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苏乐跟在自己身边的缘故,唐诗居然没有感到一丁点的害怕,她有些愤怒地望着对面的两名男子:“让开!”
苏乐牵了牵她的手臂,他不怕事,但是今晚唐诗喝多了,他并不想惹事。
很多时候,并不是你想低调就能低调,高个男子轻蔑地看了苏乐一眼:“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身旁的矮个男子贪婪地看了唐诗一眼,说了一句更具有侮辱性的话:“好逼都让狗日了!”
唐诗的俏脸红到了脖子根儿,美眸之中充满了愤怒,她从未遭遇过这种粗俗的恶言相向,她的修养和矜持让她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场面。
苏乐握住唐诗的手腕,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后,他平静道:“去后面等我!”
唐诗抓住苏乐的手臂,小声道:“算了,咱们走!”
苏乐轻轻挣脱她的手。
那两名男子对望了一眼,高个男子咧开嘴不屑地笑了一声:“孙子,找揍啊!”
苏乐的身体宛如猎豹一般窜了出去,他从一开始就摆出了攻击的架势,在春风街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打架的好手,在同龄人单对单的战斗中苏乐还几乎没有落过败,当然那时候完全是野路子,在苏乐的印象中,他和野字似乎特别有缘,小时候有人骂他野种,有人说他是野孩子,后来他就开始打野架,再后来成为了野厨子,野在苏乐看来从来都不是个贬义词。。
高个男子向前跨出一步,他的步幅很大,这一步瞬间拉近了和苏乐之间的距离,头部微微压低,左臂挡在身前,然后右拳以惊人的速度击向苏乐的面门。一出手就是标准的拳击动作,干脆利落,劲道十足。
苏乐没有学过拳击,他拥有无数次打野架的经验,现在又刚刚从结拜大哥邢三那里学到了缠丝手,看准对方的来拳,手臂迎了过去,缠丝手克敌制胜的关键在于拿捏对方的弱点,而不是和对方硬碰硬,苏乐的手臂很灵巧地缠住了对方的手腕。然后他的身体向前继续靠近。
高个男子微微一怔,他是个训练有素的拳击手,拥有多年的实战经验,本以为对付苏乐这种青涩的少年,肯定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正确估计对手的实力,通常就意味着惨败。
苏乐的右脚插入高个男子的双腿间,然后他的手臂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灵活插入了对方的臂弯,单凭力量苏乐要在对方之下,但是擒拿重技巧更甚于力量,关键是巧妙的利用自己的身体和对方的身体,形成一个个的杠杆,利用最小的力量达到最大的发力效果,。
高个男子的手腕苏乐拿住,然后苏乐的手肘回收,一个巧妙地挤压动作,将高个男子的整条手臂向后反折,对方的手臂虽然粗壮,可是肩、肘、腕的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