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秦兆国的大客户,我有什么好怕的?”白少轩翘起二郎腿。
“那你为什么不早跟方二说?这下事都出了你们是没事,我怎么办?连容云怎么办?”颜颖有些烦躁的说。
“我管他个连扒皮闲事?——再说这小子手黑着呢!打架那是超级厉害!”白少轩擦了擦嘴说。
“你说这就不对了,混黑道的可不单靠暴力,而且他们有枪!而且——我该怎么办?”颜颖瞪着白少轩道。
“你是我女朋友,不用怕!何况我们也没参与什么! ”白少轩理所当然的道。
“你……”
连容云看着两人如此,忍不住摇了摇头。白少轩家老爷子是桃园市有数的几家公司之一的大掌柜,因此其本人是位切切实实的富二代,去部队历练据他所说也只是被白老爷子强迫着去磨心性罢了,在外也许会吃亏,在家却有白老爷子保他。
三人一时间聊的热络,吃了整整100串烧烤方才作罢,最后白少轩问起连容云今后有什么打算,连容云只是摇头,虽是隐隐有些想法,不过现在还不成熟。修行之人“财侣法地”这四样东西自己一样都没有,更何况家里现在一贫如洗,说不得也只有靠自己这身手找点儿事做了。
吃完了午餐,连容云独自走在回出租屋的大街上,这人来人往的倒也热闹,因此他也不急着回家。路过朝阳街一处小区时,他朝里照了照,小区门口一位保安如木棍一般杵在门旁,很显然他不是退役军人,。连容云有些好笑的摇摇头,正要走开,却忽见那保安对着自己招了招手。
“咦?”连容云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走了过去。来到近前却见那保安脸上黝黑,帽檐下却是意思熟悉的面容。
“江裕民?”连容云有些疑惑,有些惊喜的试探道。
“你个二娃子,才看见我啊!”那保安白了他一眼。
连容云一拍脑袋,道:“瞧你这身皮?啧啧!我以为你是他亲戚呢!哈哈……”
看着连容云夸张的笑,那被称为江裕民的保安无奈的仰了仰脖子。这江裕民正是连容云自小玩到大的把兄弟,同样是小小年纪辍学,连容云当兵入伍,江裕民则去跟随一位刚创业的老板做了保安。
江裕民以命令的口气喊来门岗内另一个保安替他执勤,接着两人就一同去了间小饭店。原来这江裕民还当了分队长,这却令连容云有些惊讶,细问之下,江裕民自是知无不言,说起赔人创业打天下的历程,他一时唏嘘不已,两年来,他见证了县城内一应乱相,他们的保安公司承包的此小区属于全市中档小区,高官显贵一个没有,可流氓刁民那就多了去了,因此他经历的事很多,现在俨然已是一位事故练达的青年。最后他建议连容云也来做个保安先历练历练再说,连容云思索了一下,说要回家看看弟兄们再说。
问到江裕民的修炼情况,他却苦笑着摇了摇头,作为主管此小区的分队长,他这年年月月应酬的各类人士有很多,喝酒摆桌什么的那是家常便饭,因此虽然修炼也有两年,却连督脉三关都没冲破。听完他的诉苦,连容云也有些感慨,不过他暂时也没什么办法,最后两人喝的醉醺醺方才搭着肩膀离开小饭店。回到父母居住的出租屋,连容云辞别了家人,说要回家,由于连父连母昨天刚来,就没有一同出发,最后,连容云独自上了公交车,向着他期待已久的家乡赶去。
走在融雪后的乡村泥泞的街道上,白雪覆盖的一房一舍,还有那上刻主席万岁的高高水塔边,老人活动中心空无一人。 连容云又问了一遍身旁抱着行李的连礼:“小礼子,怎么就你自己?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回来了吗?”
面容俊朗的连礼笑笑:“我接到你回家的电话就跑去接你了,他们几个要么没手机,要么手机号几天一换,整天跑着玩儿不见人影的。”
“哦,一会再说他们,先去看看我奶奶怎么样了。”连容云面有忧色的说。
不一会儿便走到熟悉的街门口,推开几乎散架的木质栅栏,映入眼帘的是荒草遍地白雪点缀的院子,连容云边“奶奶!奶奶!”的叫着,边掀开油亮的棉门帘,推开不知坚挺多少年的木门:“吱呀”一声,连容云看到了床上正在掀开被子的迟暮老人,连奶奶眯缝着双眼颤巍巍的抬起头说:“小云回来了?是不是!”
连容云看到年迈的奶奶后再也顾不得身后的连礼,泪流满面的扑到床边,说:“奶奶,我回来了……”
和奶奶说了许久这两年的经历,当然,自己受伤和被带往神秘地方这些没有说。当说到自己的修行水平已有当初太爷爷的水准时,连奶奶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直夸连容云有本事。最后连容云将脖颈上带着的残破玉佩给奶奶带上,连容云通过住院那时的经历,知道这块玉佩有一定的养生恢复作用,因此执意要送给老人。
不一会儿,后院邻居连叔叔带着连容云几位发小迈步进屋,几兄弟自是一阵相拥。
下午,在连叔叔的提议下,几人买酒买菜喝起了接风酒,连容云撕下一只鸡腿喂给奶奶吃完后坐回了座位,连叔叔叹道:“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