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日间天翻地覆,人言议论中又添了反王趣事。。
长安,饱舍。
又是一个天晴,唐冠搀扶着上官婉儿在房中缓缓走着,几日以来,唐冠放下了一切,就那么陪着她,似乎外面就算真的天翻地覆了,也与他无关一般,用他的话说爱死哪死哪。
唐冠见上官婉儿行走间虽然有些艰难,但已经不再有吃痛神色露出,不由心中大喜,终于在百般呵护下,这个女孩的伤痛又消减了些许。
可正所谓外伤好治,情伤难疗,唐冠与其相处时对于自己的语气和动作还是没有丝毫懈怠,不过也难为了唐冠这个粗大神经之人对女子细心起来。
唐冠扶着她走出几步,而后将她拥入怀中缓缓坐在椅上,温香软玉在怀,可不正是他这个向往富贵闲人生活之人最想要的。
上官婉儿也逐渐习惯了两人间的亲密,女人是一种听觉动物,唐冠软磨硬泡之下,本就对其有情愫的她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依赖。
“婉儿,该上药了。”唐冠突然觉得自己不像是她的情人,更像是父亲一般。
想到这唐冠不由笑出声来,可手上动作不慢,从桌上拿起一精致小盒缓缓打开,一股薄荷味道弥漫开来。
味道虽然不错,可里面装的东西模样却让唐冠不敢恭维,只见小盒中乌黑一团,若不是何弃疗再三言说此膏神效,唐冠还真不敢用这东西。
好在几日下来。唐冠倒也发现了这膏确实有效,上官婉儿眉心处的伤疤日渐消淡,可正因如此,却让唐冠对何弃疗更加产生了恶趣味。
当然。唐冠的恶趣味其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他这个跨时代的名字,其次便是他这身医术了,前世作为一个喜欢故事的写手,他老觉得何弃疗此人单独拉出来,也是一场好故事。
可惜的是他终究还是活在了唐冠的故事中。
上官婉儿感受着额头的冰凉,她突然希望自己的伤势好的慢一些,这样一来唐冠就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也不会去陪那个“仙女”妹妹。
不难看出,此时她心中其实已经不再抵触唐冠,反而矛头一转对准了素未谋面的林雨薰。而唐冠当然毫无所知。没有意识到这可不是什么种马小说。
不得不说唐冠在经历了那么多后,。虽然逐渐活的现实起来,但还是没有完全摆脱那些潜意识,或者说。前世写惯了自然而然的种马,让无数女人为主角虎躯一震而臣服的他,下意识中还在意淫着左拥右抱,上官婉儿一定不会介意林雨薰的存在。。
很明显,他想太多了,说句难听的话,女人是一种善于得寸进尺的生物,当然这并不是带有歧视的说法,而是上官婉儿此时此刻的真实写照,唐冠是真的将她捧在了手心。从起初的恐惧慢慢转变为接受,而后便是他的好只能对她一个人的节奏。
上官婉儿终究是上官婉儿,她虽然没有做成女相,可我们曾多次提起骨子里的她,那就是占有和霸道,起初唐冠百般伤害之下,她不得不把这些小性子收了起来,可是见唐冠如今百般温柔,她又有些萌生了起来。
当然这并不是说她已经决定针对林雨薰,更多的其实还是好奇,她好奇那个能让唐冠常常提及的妹妹。
正在专心致志为怀中佳人上药的唐冠当然没有意识到她转瞬间想了那么多,直到均匀抹好以后,唐冠终于露出了色狼本质。
上官婉儿身子日渐好转,唐冠也胆子也微微大了一些,坐怀不乱说的可不是他,佳人在怀,唐冠的“安禄山”之爪逐渐开始不安分起来。
“小郎君。”正在呆呆想着林雨薰之事的上官婉儿察觉到了唐冠的咸猪手,轻轻一啐,唐冠这几日以来安安分分,从来不越雷池一步,上官婉儿还以为他真的转性了。
“咳。”唐冠见她出声,干咳一声后还是停下了动作,心中不由懊恼,是他自己亲手给这个到嘴的果子披上了一件锋利的甲壳,如今他却又要亲手去扒这甲壳。
上官婉儿见状心中暗喜,倒不是见唐冠“礼貌”,而是喜欢他的不规矩,女子的身体便是“革命”的本钱,不管唐冠一个少年郎哪来的这么大**,只要他有这份**,她便有了相应的本钱。
上官婉儿见唐冠尴尬不语,以为他被自己打断心中不快,说来也可笑,她能给他的何尝不是只有自己这一身贱肉,想到这,上官婉儿挣扎了片刻还是轻声道:“小郎君,你想要就拿去吧。”
是的,她还是决定活的小心一些,或许唐冠对她那么好,除了那一剑以外,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做的,她有些害怕因为这个迟早要给的东西惹唐冠不快。
唐冠闻言却像是没听清,询问道:“你说什么?”
上官婉儿闻音低下头来默默不语,唐冠见状也不再逗弄她,突然灵机一动笑道:“夫人,大白日的这样不好吧,为夫尚且年幼,不过你想要,你就拿去吧!”
说罢唐冠张开手臂面上做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上官婉儿见状一愣,看到唐冠的模样后,差点笑出声来,随即眼底又增几分温柔,至此她肯定眼前这个少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