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震惊的瞪大双眼,一双锐利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潇湘雪,只见潇湘雪一双眼睛犹如一汪清澈的湖水,浓密的睫羽向上翘起,好似一道纱幕,使那双眼睛显得神秘,又多一份深沉,
她白色束身羽绒服垂到修长的大腿,脚上一双黑色皮靴到膝盖,使她整个人看上去婀娜多姿,无形中透着一股时尚而高雅的气质,
云姨瞬间怒火攻心,本以为潇湘雪拍过一则小广告便和那豪门男人跑了,想想消失大半年时间,演艺圈黑暗也该使她男人抛弃,被生活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可现在看來,她过的比自己还要好,她居然比自己的女儿詹可欣还要水灵,漂亮,
“妈,”詹可欣不可置信的瞪着潇湘雪白皙的脸庞,双手不停摇晃着云姨的手臂,叫到:“妈,我看错了吗,她是,潇湘雪,”
她眸子里迸射出浓浓恨意,老天爷真是不公平,她与潇湘雪从小吃着一个锅里的饭,住在一个屋檐下,为什么,潇湘雪越长越漂亮,越穿越时尚,而自己,沒有遗传到母亲良好基因,全都继承了父亲的缺点,
潇湘雪消失大半年去哪了,为什么突然又出现,是重新夺走进自己家庭,与自己争抢父爱吗,不,自己决不允许父爱与她分享,
“呦,我当是谁呢,原來是我们家的大明星啊,”云姨斜睨着眼睛望着潇湘雪,忽然笑了一声,说道:“啧啧,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
“漂亮的女人沒有一个好东西,”詹可欣撇着嘴,说道:“妈,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你知道吗,网上报道说,沒有名气的演员生活很不好过,只有靠陪厂商吃饭应酬,伴游,其实啊,是变相包养,”
“哈哈,”潇湘雪望着詹可欣故作清高的翘起唇角,配上那原本不漂亮的脸蛋和冻得通红的鼻尖,像跳梁小丑一样滑稽可笑,
“可有的人,给别人提鞋都不配,更别说包养了,”她轻笑道:“我从小,打心眼里就认为云姨是世界上最年轻漂亮的妈妈,照你这么说,她也不是个好东西咯,”
“好厉害的一张嘴,”云姨眉毛一竖,气势汹汹的说道:“你这个沒人要的小野种,消失匿迹了大半年,从哪冒出來的,在我面前撒野,”
“她这个流浪狗就会借題发挥,她自己过的不好,也不让别人日子过的安稳,”詹可欣仰着头,眉高眼大的鄙视着潇湘雪,
忽然,她稀薄段眉微微一收拢,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眼睛望着潇湘雪,嘴角含笑的对云姨亲昵的说道:“妈,我们不要中她的计,饶坏了心情,还是赶快去采购丰富的年货,一家人幸福开心的过大年,”
“说的对,你父亲在家等着我们呢,我们快去快回,”云姨说话间,一双锐利的眼睛不屑的瞥过潇湘雪:“贱人就是贱命,大团员节只能与死人作伴了,”
“就让那只死狗守着冰冷的两块牌子慢慢享受吧,”詹可欣幸灾乐祸的说道,
潇湘雪脸上腾然泛起一层愤怒的红潮,浑身的血液如浪涛般汹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上次的教训不但沒有让她们母女变乖一点,更是变本加厉了,
“云姨,你们过分了,你有什么资格拿我父母说事,何况,我母亲和你是同胞父母生的,”她冰冷的声音带着丝丝怒意,
“住嘴,人人都知道,你妈和你爸都是贱骨头,在外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云姨抿着唇角,笑吟吟的说道:“我可沒有那么丢人的姐姐,我警告你,你别败坏了我们家的名声,”
潇湘雪这时才注意到从身边擦肩而过的路人投來怪异的眼神,
她如深渊般的眸子冷冷盯着云姨,犹豫了会,冷漠的口吻说道:“名声,我记住了,”
说完,她凌然转身离去,身后传來詹可欣因为兴奋而跑调的歌声:“夹着尾巴她逃了......”
潇湘雪紧咬着牙关,一步一步的走着,紧握的手骨间泛起寒光,
她恍然想起,离开云姨家那天,争吵一番之后扔给云姨十万元金卡作为养育之恩,却万万沒有想到,数月之后的街头相遇,她们母女见她嫉恶如仇,依旧沒有自尊的辱骂她,
可是,云姨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去拿自己去世多年的父母加以诽谤,自己父母再不好,在自己寄住云姨家的时候,年年可都会给云姨他们一笔可观的钱和自己生活费,换來的是什么,
若是大半年前,自己或许还能忍气吞声,现在,自己在也不会之前那个柔弱,处处忍让的少女了,她们说什么都行,千不该,万不该去指责诋毁自己的父母,
她感到浑身轻颤不停,双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羞辱,自尊,怄火,众多复杂情绪交织着情绪使得她心境发生微妙的变化,谁招惹到这两个偏执疯女人,一辈子都不会安生,自己曾发誓,待有足够能力的时候,就会把敌人一拳打倒在脚下,永远不得翻身,
她回到玫瑰酒店,随手把房卡扔在化妆桌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极其愤然,
她情绪无法平静,因为愤怒,呼吸声越发的粗制,